芊楹一系列的举动让襄阳镇的风向变了。

男人们战战兢兢，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掉了脑袋，他们溺死女婴的时候，毫不手软，毕竟一点代价都不用付出。

真要闹起来，也是把女人推出去，因为动手的都是自家的女人。

“要那么多女娃娃做什么。”男人们私底下怨声载道，现在他们是生几个就得养几个，一个女娃娃就是一张吃饭的嘴巴，他们心不甘情不愿。

就在男人们愤愤不服气的时候。

襄阳镇的女人们却是另一番风景，她们可没有觉得自己放开肚皮生孩子就是一件天大的福气。

怀胎十个月，要大着肚子，各种的不舒服，中间还要担心孩子没了，身体一直处于虚弱中。

生孩子的当天就是在过鬼门关，生一个过一次，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九条命，哪天运气不好血崩就去见阎王。

“苗大帅让我们去私塾。说有重要的事情跟我们说。”一些适龄婚配和生育的女孩子凑在一起，她们边走边窃窃私语。

大家都十分好奇。

等到了私塾，闫老师也在。

芊楹示意大家安静，闫如玉上台讲述今天的要宣布的事情。

“什么？我们女人也可以选择生与不生的吗？”底下的女孩们忍不住问出内心的疑惑。

在她们的固定的思维里，女人压根就没有权利选择。

她们只要嫁了人，跟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肚子什么时候大起来完全不受她们自己的控制。

这一辈子会生几个，取决于她们跟这个男人睡了多少年，能怀多少次。

“当然可以。”闫如玉回答的很肯定。

底下的女孩们难掩内心的激动。

如果可以选择，无论是底层还是上层的女性，都不热衷于生孩子，谁生谁承担风险和痛苦，只有傻子才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