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医生频繁的进出总统的府邸,好像总统的身体健康出了问题。
掌握法律的那几个大老爷们最近也是苦不堪言,他们的身体某个关键位置都开始溃烂,无论用最贵的进口药都无法阻止他们病情的恶化。
他们本来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只手遮天,现在每天都活在死亡的恐惧里。
“你们考虑的怎么样?我提出的方案,要写进法律里吗?”芊楹出现的时间很微妙,都是警卫最松懈的时候。
“不,你这个疯女人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们投降。”有个男人十分硬气,他还试图抓住芊楹换解毒的药。
“很有骨气,我保证你三年内死不了,但是你身上的痛苦一天比一天更厉害,我对你充满期待你能扛多久。”芊楹也不气恼,她现在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
那个嘴硬的老男人没有扛过三天,因为剧痛之下受不了,自己去厨房拿了一把刀把自己的关键部位直接切了,没有及时止血,他死在自己的家里。
这个消息底层老百姓也许不知道,但是跟他同一个阶层的人都知道。
以总统为首的那些人立刻去医院,他们要赶紧切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要紧的。
法律也重新改写。
有人撞到枪口上,犯罪的人还以为这次也一样,不会有任何的代价,结果他被抓了,而且根据现在的法律是死刑。
“有没有搞错,女人就是我们的商品,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以前大家都这样干的。”犯罪的人十分不服气,他这样的思维从太爷爷那一辈就传下来。
“现在不行呢,你得死。”警察冷冷的开口,他们要是不执行这个法律,他们先死。
一旦跟死亡联系在一起,他们再也不敢肆意践踏女性的尊严。
“推翻种姓的大山,我们不要做最卑贱的奴隶。”底层的老百姓似乎开了窍,他们意识到自己要反抗。
游行示威,罢工,一件件大事接二连三的出现。
“这些贱民反了天了,派军队出去镇压他们,死一些人不用顾虑。”总统拖着病弱的身体竟然还想着迫害自己的人民。军队和游行示威的人发生正面冲突,这一次,竟然是普通人占据上风,那些武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压根没办法使用。
没有了武器,一个人赤手空拳打不过一百人,军队这一次损失惨重。
最高种姓在这一次暴乱中被推翻,被压迫上千年的底层老百姓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