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珩一早就把家里拍摄到的影像都拿了过来,他自己瞄了一眼,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和保镖被揍的很惨的样子。
有这些证据在手他一定要挖下那个疯女人和祁江淮的血肉。
凤知珩少了两颗门牙,一说话就漏风,一张本来就平平无奇的脸现在已经肿的跟猪头没什么区别,他心里恨不得判这两个人死刑,却也不得不先去医院看自己这一身的伤。
"打开啊,我们也得看看,到底是谁污蔑我怎么能打,一个人就打倒他们一堆五大三粗的男人,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怀疑你这身警服有水分。"芊楹示意他可以开始展开证据。
这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啊,现在就让她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祁江淮的表情就没有那么淡定,他的全程看到芊楹把人打的屁滚尿流的,他也不知道等一下要怎么解释。
赵警官自信满满的点开画面,结果只看到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他惊呆了,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保管的,没有人能碰到。
为什么之前能看到的画面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了。
"我们是冤枉的,给我们赔礼道歉。"芊楹明显要一个说法。
"是你们做了手脚,"赵警官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
"凤知珩安装摄像头的地方我们可不知道,我们的手也伸不到。"芊楹用傻子的眼神看了赵警官一眼。
赵警官绝对不会赔礼道歉,但没有足够的证据只能把人放了。
"好在我们这一次有惊无险,不过我得罪了那个阴险小人,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祁江淮一针见血看出问题的本事,他的智商一直在线啊。芊楹心里舒坦了一点。
"我也没打算放过他,"芊楹这话绝对够吓人,
"我们就一普通人,压根斗不过他们的,我估计现在就是想找个地方躲,都没地方躲了。"祁江淮叹一口气,他和凤知珩之间的梁子是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