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研究了崩坏病 5 年，如果有成果就早就该出来了，到现在他们还没有什么反应，只有两种结果。第一，他们根本就没有研发出对抗崩坏病的成果。第二，他们不想把这个成果告诉世人。停止研究崩坏病吧，凭你的天资去外科会有更好的结果。”

“导师，我觉得我还可以继续研究。”

苏，你应该有更好的未来的。”男人看着自己的学生离开房间。

没过一会，另一名身穿制服的大汉推门，毫不在意男人的表情，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叶：“摇头不够劲。”

“这里是医院，你还想让我喝酒？”

“那是你的学生？”

男人没有太大表情，脸上露出了一缕笑容：“我最得意的鞋子。”

在那里笑容也是眨眼，而是男人忍下脸摇头：“可惜。”

“你的时间不多了。”

男人沉默地掀开白大褂的衣袖，紫色的纹路蔓延在手臂上：“让我最后试一试吧，这是最后的尝试了。”

“你不想让你的学生继续下去吗？”

“学医救不了世人，学医救不了病，学医连自己都救不了，所以为了让我的学生变成我这样子，让他放弃吧，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

大汉诚实的摇头：“不懂。”

“唉……别叹气了啊，至少作为朋友我能送你最后一次。”

夜晚的书房当中灯光依旧明亮，绿色短发的医生翻看着手中的资料，今天他送走了自己的病人，在手术台上自己无能为力。正因如此，更应该学习，更应该成长，直到有一天，这种病不会再带走人的性命。

有辨识度的铃声响起，苏下意识拿起手机接通：“你还在研究吗？”

“是的，导师怎么了吗？”

“苏，放弃吧，放弃加入烛火之蛾，放弃研究崩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