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英明神武。”沙柬之站直身体,右手手掌平贴左胸。
“惊云堂石佛幸不辱命,在南域东海部州闽山国击杀东林寺入世修行的了果。”石佛道。
“好,干得好。东林寺是当年参入围攻神殿的四大势力之一,了果是这一代的佛子,也让这帮六根不净的和尚知道痛。当年神教圣教主就是被秃驴昭生偷袭才受的伤,拿东林寺开刀,算是为圣教主血恨。”沈钱听了很满意。
“夺了宝船,船上那些人如何处置。”沙柬之问。
除了手下四十余名亲信,另有一百多名护卫,船工,水手。外加二百余人搭顺风船的修士,神教还没正式大行动,这些人如果离开会泄露消息,对后面的大行动不利。
“除了我们仨,另有两个金丹,姓杨的那小子,应当是不久前才突破的金丹修士,只那妖姬比较棘手。四比二,先拿下他二人,那帮筑基炼气修士保管一个都跑不了。”石佛提议道。
“哈哈!放心好了,这儿一切就交给这位席教友。对了,认识一下,这位是神教当年刑堂的外号血海花的席杜娟教友。”沈钱介绍驼背老妪。
“神教起事还有一段时日,还是莫要起漏风声的好。为保万无一失,老身还是去看看吧。”驼背老妪道。
“你去看看也好,我与两位教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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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兽车将王平之等人接入灵竹庄,一名仆役模样的小厮将他们接引到中一处厅院,院中声音鼎沸,在大厅,门廊三五成群谈天说地,船上的三四百修士基本上都被请进庄中,小院显得拥挤。
“王道友,这席家倒也挺会办事。”许臻吃着点心道。
王平之一路进庄,庄上建筑陈设很简单,显然日子并不富足。又细心观察发觉沿途的席家修士表情平淡,并没什么热情。与一位席家修士聊几句,那人也是很敷衍,问及庄内一些寻常人或事,回答得也不爽快,与请人时的热情诚恳不相符。
王平之对余大鱼道:“余道友,这席家是有金丹真人的家族,请请船上同道真人还说得过去。我们这一批人除了七海商会的修士,差不多都是散修,并不值得巴结。庄上不似富得流油的暴发户,招待这么多人,不合常理。”
“嗯,刚开始见他太热情,一时没在意。”余大鱼到了庄上后才觉得,有金丹真人的家族怎么会想结交一群散修过路客。
“那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