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继续说道。
“被金丹强者看上自然高兴,便将那位前辈请进灵旗门与父母相见,那位前辈也告知他身负重伤时日无多愿将一身所学尽数传授。这也没什么,不想他人虽小心眼却多,住了些日子,那位前辈由金丹修为掉落至筑基,伤势快压不住了。”
“而且身上财富宝物众多,他起了别样心思,他怂恿父亲,大伯对师父下手夺取宝物财富。”
“这也忒急了些,他伤势加重时日无多,而且又收他为徒,这些东西迟早都是他的。”王平之听得灰衣老者所说,心中评判道。
“太聪明的人犯了贪念比普通人更甚,他这一急,白白浪费了让灵旗门崛起的机会,那位金丹前辈是阵法大师,如果他得其真传,灵旗门出个阵法师,又名正言顺得一大笔财富,怎会有今日之祸。他设计借走那位前辈最厉害的法宝,然后两位祖上趁那位前辈伤势发作,最虚弱时联手发难,终究是小看了金丹前辈的手段,那位前辈硬是突围而去,两位祖上也被打伤。”
“那位前辈也非易与之辈,在传授他功法本事的时候,早在他身上留下暗手预防,不知不觉的在他身上下了手段,这般撕破了脸,后果可想而知。没几天他就无缘无故的死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那位前辈据说后来死在外面了,两位祖上受了重伤不几年也撒手而去。那套阵旗就是那位金丹前辈的法宝,灵旗门没人懂阵法,所以灵旗门没有哪些东西。”灰衣老者苦笑。
原来如此,王平之终于知道灵旗门为什么把这套阵旗放在密室而不用了。小种小派自然没有人修阵道,血影子夫妇也是人物,自行研究阵旗弄出个幻阵来,了不起。
“道友现居何处,以后有何打算。”王平之问
灰衣老者长长叹了口气,答道:“修炼数十年,炼气四层,现在在附近坊市找口饭吃,苟活着,偶尔过来看看。”
王平之道:“多谢解惑,告辞了。”
王平之坐上飞毯法器后,从身上抛出一个小储物袋给那灰衣老者,向远处飞去。
“这。”老者看到储物袋中的东西惊到了近千块下品灵石,数瓶丹药,一件中品法器铁蛇,这些资源足够他过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王平之回到那处小坊市,在一处店中点了几样菜一壶灵酒,心想灰衣老者的话必然是真的,他没必要骗自己,如此一来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王平之原本打算住一晚就回别院的,在小店客房拿出刻有北原王氏的黑色身份牌看时,看到储物袋有块铜钱大的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