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公安准备把他拷上的时候,刘光福一拳就奔着公安的裤裆就捶了过去,
“嘿!你?你怎么没事?”
“我为什么要有事?”
“你练到了铁布衫最高境界了吗?”
“你听武侠故事听多了!”
公安把他拷上,随后带走了,
“你难道是太监?天阉?”
公安没理他,刘光福被带到其他同伙那里。
“景文,你厉害啊!这小子逃脱好几次了,下手太黑,小周被他打的都下不了床了!”
“这次他没希望了!你涉嫌偷窃、倒买倒卖、投机倒把还有袭击公安致残,等待你的将是公审!”
刘光福一行人被带走,等待审判的到来。伴随着这件事,广泛性的打击犯罪,严抓投机倒把运动再次展开。刘光福一行人中有人经受不住审讯,交代了全部团伙,这边还在轧钢厂开车的刘光天也被带走了。
审讯结束后从上到下,除刘光天因领导边境偷运活动、投机打靶、公器私用、绑架罪、偷窃罪等数罪并罚被打靶以外,其余人罪行从最高流放二十年到最低蹲五年不等的罪行。
消失已久的二大妈重现四合院,她掏出巨款企图让许大茂救刘光天一命被拒绝。很快刘光天在郊外被打靶,二大妈收的尸,刘光福去和他爹刘海中作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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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销赃的长街黑市金三爷也被一窝端了,这次他老老实实地主动交代问题,上交所有物资和古董,得到了宽大处理。金三爷被判二十年劳改,念其主动交代问题配合调查,上交全部所得,最后改判十二年,在协调之下他被安排在房山接受劳动改造。
除了金三爷以外其他黑市、鬼市也被犁庭扫穴式的清理干净了,自此民间古董少了一个主要的流通渠道。毕竟黑市和鬼市里有较高艺术欣赏素养的群体和最快的古董流转速度。
这些地方被查封的同时也抓了一批人作为警示,此后没有了一个靠眼力、学识和约定俗成的买卖标准等综合形成的行业共识之后,各种妖魔鬼怪都出来横行无忌了,市场上之前要遍地真货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制假售假的风气开始露头了,相比之前更隐秘更难以捉摸。
作为官方收货地点,文物公司和外贸商店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坐堂的公私经理都是在行业内有一定积累的,一般制假手段瞒不过他们,但是那些小型的合营古玩店就不好说了。
小型古玩店员工背景参差不齐,与官方经营的相比底蕴有一定的差距。坐堂的如果实力强大,往往会选择官方分店作为首选目标,这样背靠大树好乘凉。小型古玩店则全靠坐堂之人的眼力了,即使打眼了,他们没有办法弥补损失,也没有手段去震慑那些不法之徒,只能是自认倒霉。
在这种条件下,一个人的名气就显得尤为重要了。谁要是买一件东西看不好,会请知名人士来掌眼,这也成为了新的流行趋势。
作为知名人士之人的‘神眼枭’只有少数几人见过真容,在金三爷被抓之后就销声匿迹了。有好事者声称自己就是神眼枭,找他看东西的人不少,对方轻易不出手。
后来有神眼枭的仇家以一件精仿的明永乐青花四爪云龙纹执壶去试探他,并付了五百元的高价掌眼费,那人竟然称执壶大开门,结果钱没挣到还被人打了一顿,之后就对外声称自己是冒充的,一场闹剧以此告终了。
破烂候失去了经济来源,除了金三爷爷和许大茂没人知道他。后来他尝试在文物公司和外贸商店门口尝试给你人看东西,店就在眼前还让他掌眼,这几乎没人愿意。
当然如果里面报价太低,破烂候会给一个中肯的价格,但是找买主要货主自己去找。这其实还不如不说,一般人都以为他在画大饼,久而久之文物商店门口一个烙大饼的就是他了。
破烂候看这样不成,又开始走街串巷找好东西,但是他这么晃悠跟街溜子没区别,别人看他眼神儿都不对。他又不敢把小鼓拿出来敲,怕学会们把他当旧社会余毒给打一顿。干脆,他去回收站找了一个收破烂儿的活儿,每天脏不呵呵的,从此侯爷就成了真的破烂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