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功走了一段之后,发现侯平没有再追上来,他竟又自己转身走了回来:“喂,你这丑小子请人就这么点诚意啊?”
侯平回头,看见陈实功回来很是意外:“你不是没得谈吗?还来叫我干什么?”
陈实功叹了口气:“十个名医九个骗,你小子长的丑还脑子还傻,老夫想了想你也怪可怜的,就这么点家底,要是被人骗了还不得自杀啊?都说医者父母心,老夫就是最看不得这个,所以想想还是算了,就当可怜你,给你当几年医馆主,就当做善事了,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医馆是亏是赚老夫可不管,老夫只管看病抓药,还有那个什么显微镜你要是敢骗老夫,那老夫可真跟你没完啊。”
侯平顿时喜出望外:“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来,咱们进屋里细聊。”
陈实功嗯了一声:“你刚才说要给我看什么东西?还有病人缝合后为什么又会伤寒?都给我说个清楚。”
“没问题,走,咱们先去酒坊,我慢慢给你讲,那玩意叫酒精……。”
……
京城李家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二伯,此次来京是家父让侄儿前来询问一件事情。”
说话的是一位顶着金钱鼠尾辫的年轻人,正是之前跟侯平约定十日后相见的佟黑还。
而佟黑还口中的二伯,正是此刻坐在主位上的李如柏。
李如柏看了佟黑还一眼:“阿巴海,正好老夫也有话要你带回去给你阿玛,你回去告诉他,说我提醒他,别给自己招祸,就凭你们的实力跟大明叫板只能是自寻死路。”
佟黑还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节,然后说道:“二伯的话,侄儿一定带到。只是家父听不听便不敢保证了。”
李如柏冷哼了一声:“你们若是真要自己找死,那也怪不得我李某人了,到时候兵戎相见,有得你们后悔的时候。”
佟黑还恭敬的行礼:“是,二伯,小侄回去也会劝劝阿玛的。”
“嗯,说吧,你阿玛找老夫何事?”
“二伯,听闻您在去年率兵偷袭了斋赛的先锋军,杀死了达尔罕的二儿子莽古尔岱,当时跟他在一起的叶赫老女想必也是落入了二伯手中,不知二伯能否将人交还与侄儿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