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说的有道理,两名女子,一个无冤无仇,一个完全陌生,她为么要朝两人动手。
这没有道理!
梁文帝一思索道,“看来又是姜漓那个臭小子。”
“上次禁足他三个月,还是太少了,朕就不该心软,提前将他放出来。”
建安收回手,一脸的不在意。
“六弟年纪小,一场闹剧罢了,父皇何必为了外人,跟自家人动怒。”
“要儿臣说,那些世家势力太强,尾大不掉,一点小事就上奏递折子,分明是变着法的威胁您。”
建安两句话,不仅把罪名扣在六皇子头上了,还挑唆梁文帝和世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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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帝听见这句话,心里果然不舒服起来。
他想起早朝时,文封荣那些重臣一个接一个地上奏,话虽然说的不一样,但事情说的全都是一件。
那就是皇家欺负他们女儿了,要个说法。
建安站在梁文帝身侧,见他变了脸色,又道,“俗话说的好,食君俸禄,为君分忧,乃臣子之责。”
“这些世家不为父皇分忧,却给父皇添堵,是该惩治一下了。”
梁文帝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现在觉得受欺负的,不是那些朝臣的女儿,而是他自己。
如此下去,他身为大梁天子,威信何在!
梁文帝沉着脸道,“赏花宴毕竟是你办的,总要拿出来个说法。”
建安闻言,立刻明白这件事过去了,父皇不打算追究了。
“父皇放心,儿臣已经抓到那行凶的歹人了,到时把人交出去,给他们一个说法便是。”
梁文帝脸色稍霁,顿觉建安贴心。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办事朕放心。”
想到她孤身一人,梁文帝又道,“这次你回来,就在京中选位驸马,朕可舍不得你远嫁了。”
建安倚站在梁文帝身边,一派父慈女孝。
“儿臣还真就有一位人选,不知父皇答不答应。”
梁文帝不假思索,“无论是谁,只要你开口,朕就为你赐婚。”
“朕的公主嫁给他,这是天大的恩赐,朕看谁敢不从!”
建安笑了,“儿臣看上靳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