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梅故作生气和惊恐,小心翼翼跟永毅侯说着话。
“侯爷,妾身第一次看见,苏婳在绣坊门口跟一位男子说话,并没有在意。”
“妾身想着,许是苏家的什么亲戚,表哥、堂哥之类。”
“您说这堂兄妹、表兄妹之间,手扶着一把上马车,也不算是什么逾矩的事。”
“没想到前儿个,妾身竟在街上,看见苏婳和那男子拉拉扯扯。”
赵雪梅用帕子掩着眼睛,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哎呦,那旁若无人的样子,妾身简直都没眼看,当即就把我气得犯了心病。”
“苏婳好歹也是侯府未过门的儿媳妇,侯爷您说说,她怎么能和别人好上呢。”
永毅侯沉着脸训斥道,“无凭无据,休得胡说!”
赵雪梅不是省油的灯,永毅侯这几回也品出味了。
所以现在赵雪梅说话,永毅侯都不怎么相信。
何况苏婳和靳珩感情甚笃,苏婳也不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他根本不信。
赵雪梅一脸无辜,“侯爷,妾身一开始也是不信呐。”
“就算珩儿现在无官无爵,不也是为了她吗。”
“妾身想着,无论怎么着,她也不能做对不起珩儿的事吧。”
赵雪梅想起,自己刚刚说“气得犯了心病”,永毅侯问都没问,唯恐他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
“妾身被气得犯了心病,香秀扶着我去了医馆……”
永毅侯朝她脸上看了一眼。
见她面色红润,一点不像犯了心病之人,又把目光收了回来。
赵雪梅看着永毅侯,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一副被气到的模样。
“也是巧了,妾身竟然跟她进了同一家医馆,明明白白听见她说,我有孕的事,一定要瞒着母亲和姑爷。”
永毅侯听到这里,一拍椅子起身了。
“你说什么!”
赵雪梅见永毅侯拧着眉头,一脸严肃,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心中一喜。
“苏婳说她有孕的事,一定要瞒着珩儿,还有她娘亲。”
永毅侯见自己果然没听错,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