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封赏的是毅国公,她的夫君,凭什么皇家却给老夫人封诰命。
还不都是因为她得罪过苏婳,有意针对吗。
怎么,现在连她儿子都不放过了!
“难道,她这是想用瑞儿来报复妾身吗……”
赵雪梅后面的话,越说声音越小,但毅国公不是聋子,全都听见了。
他本来心里就有怒气,一听这话立刻火了。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心里不清楚吗,你还想要封诰命,不要你的命已经不错了!”
“你若是识相,就该去公主府送礼道歉,而不是在这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赵雪梅被毅国公指着鼻子骂,立刻从装哭变成了真哭。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您以前最疼妾身了,绝不会这样骂我。”
“再说,妾身也是担心瑞儿,这有什么错,怎么就成小人了。”
她指着请帖上“年三十酉时(17点),于同心殿设宴”说道,“他们让瑞儿一个人,大年三十进宫,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咱们过不好年吗。”
毅国公一把抢过她手里请帖,“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动我的东西。”
“还有,没有人想让瑞儿过不好年,是你自己让你自己过不好年!”
这是什么话,怎么还是她的错了。
没等她说话,毅国公又道,“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将你送到庄子上去,让你好好反省!”
赵雪梅一怔,犯了错的人才会送到庄子上去,她有什么错。
“父亲、母亲。”
靳瑞来了,在门外道。
毅国公带着怒气道,“进来!”
小丫鬟给小少爷打了帘,靳瑞很有礼貌,进来先是冲两人躬身施礼。
“儿子给父亲、母亲请安。”
都说儿子像母亲,靳瑞却像足了父亲,又因为在国子监多受先生教诲,举手投足之间有些小古板。
毅国公脸色转晴不少,将请帖递了过去。
“这是给你的。”
靳瑞双手接过,打开一看,竟然是帝后下的宴请帖,小少年眼睛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