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战乱,无能为也。冀州首当其冲,兄长应该早做打算了。”
张霸说道。
沮授点了点头,看向张霸的表情一脸的佩服。他在外头游学许久,最近回到了冀州才发现问题实在是严重。
而张霸远在河东,那边太平道的势力比较弱。
当时张霸就说,必定战乱四起。
现在看到太平道的恐怖,何止是战乱四起,恐怕要酿成大乱世了。
张霸真是有先见之明,绝非普通的武夫。
佩服,佩服。
但很快沮授便摇了摇头,叹气道:“我是打算举家前往洛阳居住,要是不对劲便往河东一窜,投奔你去。”
“我也劝说宗族兄弟叔伯一起前往。但宗族兄弟叔伯都是眷恋土地、祖宗坟墓,多数不愿意跟我去。只有少数人愿追随我。”
张霸一听大喜,这位大人才,大谋士,可终于决定去司隶了,虽然不是河东有点遗憾。
但是洛阳也很近了。
再说他迟早也会去洛阳的,以二人的交情,只要他飞龙在天,大权在握,沮授必然欣然辅佐。
而沮授留在冀州的话,张霸虽然有很大把握,但事情没有成,就还是有点玄乎。
张霸压下了心中的大喜,抱拳说道:“自古愚者众,而贤才少。”
“兄长劝说宗族已经仁至义尽,不必自责。”
“嗯。”沮授嗯了一声,平复下了心情。
放下这个事情后,沮授抬起头来笑着说道:“贤弟。还记得你称赞的冀州才俊,钜鹿田丰吗?”
“他现在就在广平城外。”
“怎么不记得?”张霸眼前一亮,几乎毫不犹豫的站起,对沮授躬身行礼道:“早就想见他了,请兄长引荐。”
“举手之劳,备车出发。”
沮授笑着点了点头,很是从容的站起,走出了书房大门。
张霸连忙与典韦一起跟上。
田丰啊。
我马上就来了,你等着。
张霸的情绪极为高涨,心情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