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薇的心顿时就狂跳起来,担心看看旁边睡觉的儿子,咬着嘴唇说道:“那你快点。”
“怎么可能快得起来?”李安然邪笑连连,翻身压了上去。
贝恩一早醒来,感觉浑身舒坦无比,似乎自己年轻了二十岁似的。
在乔斯琳的服侍下吃完早餐,在客厅里面边喝咖啡,边看报纸,电视机里播放着早间新闻。
“福克斯新闻频道紧急插播一条新闻。着名企业家汉纳先生,昨晚因为突发性疾病抢救无效死亡。他的去世对阿美钢铁行业来说是一件大事,可能会引起钢铁市场的波动。本台记者正在追踪此事,请大家关注后续报道。”
贝恩眼里满是哀伤,定定看着电视,好一会,他才微微垂下满头白发的头颅,似乎在回忆什么。
汉纳先生曾经是他的连长,他们一起被俘,在龙国军队的俘虏营里生活了半年多。两国停止交战协议生效后,汉纳带着他回到了阿美。
是汉纳先生出钱让他开了一家小公司,专门给克利夫兰几家钢铁厂供应配件,因此他在短短几年里面就赚到了不菲的财富。
汉纳先生接手家族生意后,需要人帮他解决很多见不得光的问题。于是贝恩放弃了已经略有规模的公司,挺身而出担当了这个任务。
二十多年来,他为汉纳先生解决了很多棘手的人和事,也因此成为了整个财团最大的那只带着洁白手套的脏手。
“长官,说好你会提拔我进董事会的。”贝恩的眼里慢慢渗出泪花,“长官,我做了所有我能做的,但是你食言了。”
乔斯琳坐在一旁默默看着贝恩缅怀老友,也不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赫尔根从门外进来,关上门后,见客厅里的两个人似乎情绪上有些不大对劲,也不敢多言,径直走到厨房里面拿了早餐,坐在沙发上吃喝起来。
“事情都做好了?”贝恩从哀伤中挣扎出来,低声问。
赫尔根喝了一口牛奶,将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在街上找了一个混子,让他把照片送到报社和电视台了。至于艾滋病毒,先生,恐怕要等两周时间才能出报告。”
贝恩微微点头,一声叹息,“汉纳先生一世英名,却没有教育好他的两个孩子。其实他们小时候还是很优秀的,可惜了。”
对面屋子里的人听到喇叭里面传来的说话声,不由都抬起头面面相觑起来。穷尽他们一生,遇到的坏人无数,估计也没有今天听到的这么令人作呕,心寒。
“他在怀念汉纳吗?”袁文杰的英语不太好,但是他觉得应该听明白了。
屋里的其他人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