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张凌志笑了笑,“我也十八岁,我的生日是阴历七月十五。你生日哪天?”
“不知道,”我说,“我一出生就被扔在山里,是我爸爸把我捡回家的。这么多年,爸爸都没告诉我生日是哪天。”
“那我们俩谁是哥,谁是弟呢?”张凌志有点为难。
“这,”我思忖片刻,“剪刀石头布,谁赢了谁当大哥,怎么样?”
“行。”
我们就开始玩起剪刀石头布,我开始就出剪刀,张凌志出布,我赢了。
“不算,三局两胜。”张凌志想当大哥。
“好吧。”
我们开始第二局,我出石头,张凌志出剪刀,我又赢了。
“真是怪了,”张凌志说,“怎么两局你都赢我呢?你是不是作弊?”
“我没有,你也睁眼看着,我们同时出的,怎么可能作弊?”我说。
“好吧,也许上天注定你做我大哥,大哥,我们拜吧。”
我和张凌志向南三叩头,然后面对面相互叩拜八个头,算八拜之交。
“兄弟,”我声情并茂地对张凌志说道,“你我今生有缘,今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大哥,今生我们同甘共苦,荣辱与共。”
这时,我的肚子咕噜响了一声,随即张凌志的肚子也咕噜直叫。
从昨晚到现在没吃东西,我和张凌志饿的前胸贴后背。
“大哥,五脏庙闹情绪了。”张凌志说道。
“好饿,刚才被我们打死两只狼,我们去把它弄来烤狼肉吃。”我对张凌志说。
“好。”张凌志回答。
我们去了刚才和野狼战斗的地方,发现地上只有血迹,不见野狼。空跑一趟。
“看这。”张凌志向山坡走了几步,指着地上的血迹对我说。
我走过去,问:“有什么发现?”
张凌志说:“野狼是群体性动物,他们不会抛下同伴不管。沿着血迹肯定能有所发现。”
“啊?万一再次遇到狼群怎么办?”张凌志也太大胆了,竟然要反追狼群。
“我俩双手被绑都不怕,现在双手解开,还用怕狼吗?他们拖着死狼跑不快,肯定把死狼藏在什么地方了。”
于是我和张凌志沿着血迹寻去,果然在一个山石缝隙里找到死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