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怀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上回说到,我通过追溯去找那位无良老板,可惜他已经坐火车离开了,但我追溯到他购票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身份证,覃树坤,河东人。
但他的车票是去江北的,也许他还要在那边作案吧,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麻卿舒的问题,反正覃树坤已经被我写在思想品德生页上了。
回到宿舍后,麻卿舒依旧在我们宿舍,她此刻在用渗人的声调哭号着,而宿舍内只有许沁,刚刚我倒是在凌冶宿舍内听到了二少的声音,至于康雪丰,应该也躲到别的宿舍去了吧。
“你这都忍得住?她这哭声多渗人呐!”
许沁松了一口气道:“你总算是回来了,调查的怎么样?”
“我只找到了那位老板的名字,我怀疑那老板给她配冥婚了,我回来就是为了求证的,虽说我没多少把握。”
“我们已经通过校园网找到她的名字了……”
“别说出来!”
“晚了,就因为我们提到了她的名字之后,她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哎,我也不确定是否真的可以找到背后之人。”说着,我握住了麻卿舒的手……奇怪,盗亦有道并未找到与她有关的转账,但我却察觉到她有点像老年痴呆。
“完了,不是配冥婚,是借寿!”麻卿舒她根本不是喜怒无常,而是神志不清,当初我就该想到的,正常人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被路人“拐”来(指我姐)。
这种事情,只能请姚妙英帮忙了,她的那顶花轿,没准可以带我找到背后之人。
我让贝斯特把麻卿舒催眠,然后我才抱上麻卿舒与姚妙英一同坐上花轿,而后沿着作用在麻卿舒身上的法术的痕迹寻去。
感谢那位被姚妙英抢了花轿的鬼,没有你,我这次怕是要彻底束手无策了。
“对方有点道行,但不多,他想用障眼法混淆视听,结果却弄巧成拙。如果没有他的障眼法,我只能确定具体方向,现在再连接障眼法所在点位,就能直接找到对方具体位置。”
很快,我们便来到二环的一处四合院外,我已经看到屋内情况了,但让我意外的是,借寿的竟然是一个年轻女生,施法的是一个老神婆。
“想不到这老家伙还有点本事,但不多……”
“少学我!那老家伙最多是会些障眼法,叫魂这种低端操作,简直贻笑大方,正统道术中,有许多利人利己的手段,但她学艺不精,只能如此。”
我抱着麻卿舒下了花轿,随后一个纵身跳进四合院内,我忽然发现屋顶有一片纸人,于是顺手用火焰掌控烧掉了,这些在我之前看来,完全是神棍用来骗人的玩意儿,现在我只能是宁烧错,不放过。
“谁!”
“你爷爷我!”想不到,那纸人真有点东西,还能当监控……这都什么年代了,就不能在四合院周围装监控么?
我抱着麻卿舒大摇大摆走进堂屋,屋内一对老夫妇,一对中年夫妇,然后就是神婆和那年轻女生了。
“你们家闺女是人,别人家的闺女就该死么?”
屋内老者戴着眼镜,头发全白,像他这年纪能有这种发量,真让人羡慕……呸呸呸,你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怎么还信这东西呢。
之所以提起他,是因为他是屋内唯一感觉愧疚的人。
他夫人显然没这个觉悟:“哪里来的小蟊贼!华子,把他赶出去!”
中年男闻言抄起扫帚便向我打来。
“喵——”月娇娇一声尖叫,直接震晕了三人,老夫妇和中年女人,中年男则捂着耳朵,倒地抽搐。
看来以后我要对外界承诺,不首先使用月娇娇了。
“老神婆,你倒是有两下子,把我同学寿数还回去,否则我不介意今晚就把你变成灰。”
“寿数还回去,看来你以为我在借寿是么?”老神婆居然淡定的抽起烟来,脸上还带着封建迷信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