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苏静娴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忘记父亲和爷爷生前怎么说的?在外行路时,不可沾半点酒水!”
“哦……知道了。”
苏申义耷拉着脑袋,只好又把酒壶还了回去。
李洞观哈哈大笑道:“哎呦,苏老弟,你也算是年轻一代的天骄了,怎么在你姐面前,跟老鼠见了猫似得?”
“李兄,你是不知道,她要动起手来,比镇抚司的掌刑官还要狠!”苏申义幽怨道。
苏静娴不置可否。
家里人还没死绝的时候,苏申义极其调皮捣蛋,家里任何一个长辈都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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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苏静娴出马。
苏申义立马变得老实无比。
长辈可能只是恐吓,苏静娴是拿着扫帚,附上真气,每一击都能深入血肉。
至今,苏申义仍是抹不去童年的阴影。
但也是苏申义自己作的,怨不得苏静娴手狠。
譬如,把炮仗塞邻居的耕牛菊花里,炸的人家耕牛发狂,差点没把他自己顶死。
事后没打死他,算是苏静娴手下留情。
听到苏申义在埋怨自己。
苏静娴毫不犹豫地揭开了亲弟弟的黑历史。
其他三人异口同声道:“打的好!”
苏申义顿时脸颊滚烫。
在沈玉泽面前,他完全就是忠厚老实。
沈玉泽不免笑道:“小舅子,你的反差感挺强啊。”
“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诸位别往心里去,真的丢人……”
苏申义此刻恨不得把脑袋埋在雪地里。
沈玉泽一笑置之。
等到休整过后,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天山山脉。
抬头看去,几乎都看不到顶,就像是一座浑然天成的屏障。
在这地方,没办法御剑或者御空而行,只能通过步行。
好在只要越过天山山脉,便到了大乾的国境线了。
这还不是最高峰。
苏静娴拼着性命去了那里。
若不是为了剥离玉面狸的神魂,她绝对不愿意去那种地方。
在那种高度下,每行走一步,都像是在背负着千吨重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