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必须要考虑局势。
从先帝的爹那一朝开始,将近百年的重文抑武,天下武者被压的都有怨气。
儒家出力最甚。
现在沈玉泽挑头来了一次重武杀文。
谁敢露头?露头就秒!
书读的再多,文海境界再高,也扛不住剑修一剑,武夫一拳。
结果就是,那些已经飞升的圣贤们,气得脸色涨红,修为和气运飞快流逝,慌得都有些不知所措。
几千年了,他们就没见过这么横的!
最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沈玉泽抽出了七万精锐,把兵力囤到了北凉州东边的河东州。
小主,
明言告诉河东王,一个月之内交出所有儒士。
不然,派兵去抢。
这个态度,让河东王沈明悟极为不爽,但他也害怕。
因为整个河东州的武者都沸腾了,皆是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
只要沈玉泽的兵一来,他们会立马改换门庭。
手段越极端,反而北凉州这边的压力变得越小,那些儒道气运的压制也是愈发变弱。
沈玉泽已经彻底通晓。
说白了,还是那句很粗鄙的话,光脚不怕穿鞋的,就看谁更狠了。
在短时间内,南边的那些世家,已经有了北迁迹象。
所谓北迁,是迁到辽东州。
以沈玉泽的声势来看,这次劫难很快就会像瘟疫一样,一个州接着一个州的蔓延,唯独辽东州不会受到影响。
穆王沈玉尘不会买朝廷的帐,更不会买沈玉泽的帐。
他得知这个消息过后,知道那帮人就是毒瘤,但却不好拒绝。
沈玉尘也下了一道王令。
想过山海关,进入辽东州,只需要将积攒的钱财、资源、粮食上交六成即可。
沈玉泽正在和心腹们议事,许承将这个消息带过来过后。
营帐当中先是陷入沉默,然后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笑声。
沈玉泽笑的都有点肚子疼。
“我这个好二哥是真穷怕了,还干起拦路要钱的勾当!”
“啧啧,这哪里还是藩王,分明就是一个劫匪嘛!”
“不过这次那些儒士是真遭殃喽,我那二哥要真正下手起来,估计比我要狠得多,现在这只是开胃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