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见此,自是歉意的朝一众宗亲子弟拱手一拜。
“且容为兄领琦儿拜识诸位叔父之后,再与诸位兄弟把酒言欢。”
一众宗亲子弟闻言,自是齐齐拱手应诺。
随后刘表领长子刘琦去往,一众宗亲长辈所在的议事厅堂。
待见得一众叔父,刘表父子自是一番见礼。
随后刘表又为刘琦介绍太常刘焉、光禄勋刘宽、宗正刘虞、谷城门侯刘洪、尚书令刘陶这一众叔父。
而刘琦也一一躬身,拜见诸位叔祖父。
一众宗亲长辈也知刘表之意,自是坦然会多多照拂刘琦,同时又勉励刘琦一番。
待刘琦拜识一众叔祖父之后,年纪最长的光禄勋刘宽轻咳几声,随后又和善的说道。
“琦儿,你且回正堂与你那些宗亲叔父们多亲近亲近,叔祖们与你父还有些要事商讨。”
刘琦闻言自是躬身拜退,而刘表在一众宗亲长辈示意下,也坐在了谷城门侯刘洪身旁的案几处。
待刘表坐定之后,光禄勋刘宽又是急促的轻咳几声,直听得刘表心中不由得一紧。
刘表见得刘宽模样,内心多有担忧,光禄勋刘宽非但是皇帝刘宏之师,更是一位宽厚长者,在朝中也颇具影响力。
在现今这个时间段,朝中势力交错,争权夺利不断。
刘宽万一有个闪失,无疑会对宗亲一系造成莫大的打击,是故刘表不禁关切的说道。
“叔父可是身体有恙,可曾寻医师诊治过?”
“我南阳医曹掾张机医术高明,可要侄儿召他入京?”
一众宗亲长辈闻言,尽皆点头轻笑,而光禄勋刘宽也是轻笑着摆手道。
“景升不必担忧,都是老毛病了。况且陛下待我等宗亲甚厚,我等凡是有个头疼脑热的,陛下都会派御医诊治的。”
“况且老夫这段时日,可都在喝着那苦不堪言的汤药呢。”
刘宽苦笑的模样,似乎也让一众宗亲长辈忆起往日种种,是故一众宗亲长辈苦笑之中,亦多怀皇帝刘宏对他们关切的欣慰。
既然有皇帝刘宏派御医诊治,刘表自然也就放下了高悬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