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也沉吟着坐在沙发上,一连串的事件仿佛被某根线隐隐联系在了一起。
片刻后,他眼神一闪,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事情:“那则电话,绝非偶然,而是某个信号。”
如果蒋天护的说法没有问题,那么限制狩虚三十一队行动的手段,也绝非来自于外界。
“现场没有除了你们和鳞兽以外能量残余的痕迹,说明施加在你们身上的能力,并非来自于外界。”
徐也如同自言自语般开口,快速将线索连接在一起,并分析了起来。
“而是某种早就已经留存在你们体内的力量。”
他抬头看向蒋天护,“也就是说,致使你们无法行动的人,就在你曾经所在的狩虚三十一队之中。”
“是你们四个人中的一人。”
听到这话,蒋天护的脸色骤然发生了变化,急声念道:“这不可能!”
可很快,他的声音便小了下来,低声喃喃道:“不可能是我们中的某人。”
徐也所说出的结论,他也不止一次设想过。
可他身为队长,却不愿深思下去,更不愿相信自己的队员之中有所谓的叛徒存在。
“如果叛徒在我们之中,那他图什么呢?”蒋天护念念自语,“我们四人都被剥夺了狩虚者的身份,关入戒狱之中。”
“现如今,我们的生活都远不如从前,他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徐也又盯了蒋天护一会儿,这才站起身来:“三年前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会让真相水落石出。”
“不管那个人是你……还是你曾经的队员……”
“我都会将一切都调查清楚的。”
他饱含深意的看了蒋天护一眼,随后推门而出。
直至他离开,蒋天护都在对着自己的桌子念念有词,不断否认着徐也所给出的结论。
……
重新见到蒋天护,让徐也沉寂的思路再度打开。
卷宗上所记录的内容,的确不如直接见到当事者来的更加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