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拎起夏俊杰的衣领来,“姓夏的,你得罪的不只是秦家一家人,还有我们商家,柯家,李家。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靠着我们这几家的资源。离了这些资源,你连屁都不是。你还敢在我面前狂?”
夏俊杰也是聪明人。
他深知得罪了这几家人,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原本是打算如果和这几家撕破了脸,就把公司的钱全部卷走,再留下一堆的债务让秦陶陶替他去背。
然后出国,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可是这个计划落了空。
他被谢寒算计了,公司的法人和股东不再是秦陶陶,已经变更成了他自己本人。
现在已经到了撕破脸的地步,没人替他背债。
还要面临各种追债和罚款。
如果补不上那些财款漏洞,他还将面临牢狱之灾。
意识到现在不是和这几家人撕破脸的时候,夏俊杰立马跪在面包车的车椅前,向几人求饶着。
“堂姐,堂姐夫,李遇哥,尔年哥,我知道错了。”
“是我对不起陶陶。”
“我下半辈子做牛做马弥补陶陶。”
“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面包车本就狭窄,加上夏俊杰脸皮厚,一伸手就抱住了夏如初的双腿。
他昂起头来,哭着哀求,“如初姐,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帮我说几句好话好不好?我会改的,我肯定会改的。”
被这样抱着双腿,夏如初很恶心。
她一脚踢开夏俊杰,“鳄鱼的眼泪,滚!”
被踢开的夏俊杰,又抱住了秦君泽的双腿,“堂姐夫,我真的会改的,我会弥补陶陶的。”
秦君泽:“你准备怎么弥补她?”
夏俊杰:“我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把陶陶捧在手心上的。”
秦君泽:“陶陶现在是谢寒的妻子。你认为,你还有这个机会?”
面包车依旧在道路上行驶着。
秦君泽让司机停在了郊外的一处空旷草地上。
然后,将夏俊杰扔下了车。
几人也一起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