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渊死死盯住她的脸，握着扇子的手心慢慢沁出汗来。

“公子，奴家听说有人在京城见过很像她的小娘子，只是看得不真切。”秋娘子瞪大眼睛高声说道，“公子，那一年很多难民拖家带口都去了京城讨生活，或许小九并没有死，也跟着他们一起去了。”

“你不会是编出来骗我的吧？”萧渊冷笑一声，“死到临头还这般诡计多端，你们这些人无恶不作，拐走别人家的小女孩，逼良为娼，真真可恶！双庆，我们走，她是死是活又与我们什么相干。”

“公子，公子……”秋娘子扑在地上连连磕头，“奴家也是被逼的，可奴家从来没有干过拐卖小娘子的事情。公子，求您信我，奴家想起来了，见过小九的是我们城里香火铺子的老周，他前几个月去过京城，说恍惚看到了小九，他从前是春娘子的相好，眼睛毒得很……”

“老周！双庆立即派人去卢阳查一查。”萧渊低声吩咐。

“那这人？”双庆指着秋娘子小声问道。

“先把她关起来。”萧渊说完，对着满头是血的秋娘子大声说道：

“你最好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该说的没有说，我且留你几日，你能不能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三日之后，钱掌柜的人带来了消息，那香火铺子的老周前几个月在京城积恩寺上香时偶然瞥见一位小娘子，丫鬟打扮，十六七岁的样子，一颦一笑酷似小九。不过因只是隔着人群远远一瞥，看得不是十分真切。

“继续查实他进京的时间，他既然是春娘子的老相好，或许能够打听出小九真实的来历也未可知！”萧渊知道自己出来的时间太长了，京中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只好留下指令匆匆回京。

“渊儿，你说的是真的吗？”林夫人欣喜万分地看着儿子的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