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我卑鄙无耻只为你一个,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你,半条命都没了,蝉衣,你就可怜可怜我,你摸摸我这里,疼得快要爆炸了。”裴谨红着眼半靠在椅背上装出一副虚弱模样,一只手攥住蝉衣软绵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摸。
“你……”蝉衣怒道,她从没见过他如此寡廉鲜耻的嘴脸,亏她刚才还担心他!不是说他中了毒,无药可医了吗?可这会儿他还一身使不尽的蛮力,自己真是被他骗了,还巴巴地跑过去救他,活该让他……
她生生将那死字憋住了,算了,毕竟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当年他也是因为被人下了药才……
“放我起来,你这些甜言蜜语留着给你的嫡妻说。”蝉衣羞得脸都要滴出血来,她努力支撑着他的胸膛,要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蝉衣,你如今就是我裴谨的嫡妻,我除了你,一个都不想。”裴谨死皮赖脸地拉住她的身子吻住他耳垂,他知道他的蝉衣心就是软,一定会原谅自己的,“蝉衣,我真的后悔当初脑子不清醒,居然同意议亲,是我的错,蝉衣你就原谅我吧。你放心,我已经将那些对不起你的人都处理了。”
蝉衣听得心惊,他这是承认了是他下的手?弑父杀弟这可是天大的罪孽,要是让人知道,他这辈子就全毁了。
裴谨俯在她肩头低声说着那些往事,絮絮叨叨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蝉衣被他舔得有些烦,侧过头去,谁知这人变本加厉,挑开她的衣领就要埋下头去。
“裴谨,你再这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好好说话,不许动手动脚!”蝉衣一边说一边扭头去撞他。
“好,乖乖,蝉衣,你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裴谨低声哄道,将怀中的女人松开了几分。
蝉衣借机扑打他的胸口,想要挣脱他。慌乱间,她的胸口撞到了裴谨的手。
“你这胸口怎这般硬?你这是得了什么病?要不要请太医看一看?”裴谨惊声问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扯开她的衣襟,要将她的外衣脱下。
“我不要……我不要……”蝉衣拼命拍打他的胸口,可终究被他撕开了外衣,露出桃红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