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问得好。”李赞拍手笑道,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裴谨一案如今归家父管,你说我来不来得了这里?”

果然如此,看来是李太傅这个死老头兴风作浪,不知采用什么法子逼迫陛下收回太子权力,将他软禁,而裴谨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只替罪羊。

想来这会儿陛下的权力早已被架空,蝉衣的心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

虽说父兄目前无碍,可风云突变,她害怕镇国公府早已岌岌可危,那些牛鬼蛇神才敢来踩上一脚。

“李公子,有事说事,镇国公府毕竟是皇后母家,你说话归说话,也请注意分寸。”一位年轻将领走上前来对着李赞冷冷说道。

蝉衣见那人年纪颇轻,不知是何来头,正纳闷间,那人冲她递了个眼色,蝉衣心头立即安定了几分,果然炫白说得没错,裴谨早就安插了人手。

“你,林逸,你别以为手下有几个侍卫就敢大言不惭!若是再对本公子指手画脚,可别怪本公子翻脸不认人。”李赞翻了个白眼,回头对着蝉衣笑着说道,“真没想到,萧大小姐居然是个生过孩子的妇人,怪不得啊……”

他邪淫的目光在蝉衣前胸打转,萧澈立即护在妹妹身前,大声说道:“他们凭什么说我家妹妹是裴家奴婢,还为裴谨生过孩子,有何证据?红口白牙地就乱咬人,真是没有王法了。你们这是想毁了我们家妹妹的清白。”

“当然有证据,我们家韵儿就是证据。”李赞撮着牙花,冲着一旁的裴韵说道,“韵儿,你说她是谁?”

“韵儿?她又是谁?”蝉衣不慌不忙地问道。

“当然是裴家的人。”李赞斜睨着眼睛说道,“她从前见过你啊!你就是裴谨那个小通房,生了个庶女还偏生说是庶子,真是好大的胆!”

“李公子这话说的,看来这位娘子就是李公子的姬妾了,这大冷的天,莫不是被风吹坏了脑子。”蝉衣笑道,“谁都知道我从小住在江阴府外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