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这人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了,可无奈手心里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暇与他争辩。真是怪了,明明刚刚还没这般疼,许是刚刚被他抱在怀里,冰冷的四肢回暖,这才感觉到疼了。
“是不是很疼?”裴谨见她面色苍白,俯身拦腰抱起她。
“你……你不累吗?”蝉衣无话可说,无奈双脚又痛又痒。
“蝉衣,你放心,我有的是力气!”裴谨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从前我不过是中了毒,现在都好了,我这身子别提有多强壮呢,你不信摸摸我的手臂,全是腱子肉。”
“……”蝉衣无言以对,她问他这个了吗?明明还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偏偏还要装作是力大无穷的样子。
哼,当然知道你力大无穷了,要不然怎能轻轻松松就把那两个壮汉制服,英雄救美厉害着呢!
“你不信?”裴谨见蝉衣别开头闭着眼睛不说话,连忙轻声说道,“要不要等下……”
“你……我手疼……”
裴谨一听这话慌慌张张推开厢房的门,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
“我不睡别人的床榻。”蝉衣连忙从床上坐起来。
“是我的床榻,我这两日住在京兆府。”裴谨按住她的肩头,小心翼翼脱去她的鞋子。
“冷不冷,我叫人给你送汤婆子。”裴谨起身就要去唤人。
“别去,我马上就走,安儿……”蝉衣嫌弃地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他这两日住在京兆府,不知道王夫人怎么样了?这两天她一定也吓坏了吧?还有那裴谦不知道与裴韵是不是一丘之貉?
她心里有好多话要问他,只是她现在没有这个立场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