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谢谢你。”蝉衣主动靠过来在裴谨脸颊亲了一口。
裴谨怎肯放过这么主动的她,抵住她的身子,将一腔爱意都化成了缠绵悱恻。
窗外传来滴滴答答的雨声,下雨了,春日的雨水总是特别多。
“快去更衣吧。”蝉衣醒过神来,从他身上探出头,捂住嘴,娇嗔地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
“夫人这是嫌弃为夫了。”裴谨笑道,依依不舍地起身往净房走去。
“侯爷,夫人,老夫人来了。”外头小丫头低声禀告。
“婆母来了,快请进。”蝉衣慌忙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拢拢散落的头发,刚要上前去挑帘子,王老夫人身边的张妈妈早就快她一步先行挑开了帘子。
“浅浅,你别动,快去坐着,这种打帘子的活往后可千万不许做。”王老夫人一脸紧张对着蝉衣说道。
见她脸如春花,眼如秋水,唇如三月盛开的桃花,心里头还有些纳闷,直到看到裴谨换了一身干净的袍子从净房出来,她才了然地笑了笑。
“你回来了,慎之,好好好。”王老夫人看着儿子儿媳一对璧人真是养眼。
“母亲,儿子想着先回来换件衣服再去您那里请安。”裴谨尴尬地轻咳一声俯身说道。
王老夫人点点头,心里哪有不知道的,年轻夫妻,正当新婚,蜜里调油,她高兴着呢,可一想到浅浅月份尚浅,只好收起笑容,只看了他几眼说道:“慎之,往后你夜里头就搬去书房住吧,浅浅的身子还需好好养养。”
“母亲,上回太医来请脉,说浅浅的身子已经全好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裴谨懵了,母亲怎么了?难道他是怕自己胡闹,让蝉衣睡不好?
“你呀,哎!一点都不关心你媳妇。”王老夫人故作嗔怪地说道,“你这人,又要当爹了还不知道。罢了罢了,我还是回去和孙子玩。浅浅啊,你快把这些补汤喝了,这可是我与你母亲问宫里的太医要来的食补方子。”
“多谢婆母,您慢走。”蝉衣躬身行礼,脸颊早已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