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祂们的主叙事名为“诸神的黄昏”就可以知道。

而且斯堪的纳维亚神系的问题还不仅仅在于诸神的宿命，在凡尘俗世的信仰方面，祂们也同样是个悲剧。

这个神系的发祥地在北欧，那里本身就是个天寒地冻地广人稀的地方，群众基础薄弱是祂们的先天不足。

后天方面，侵略性极强的希伯来神系强势入主欧罗巴大陆，基督教于中世纪时期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流行起来，并且对斯堪的纳维亚神系进行打击，将其定性为异端邪说。

那一阵子，斯堪的纳维亚神系可以说是彻底断绝了信仰……

还好这个神系的悲剧宿命颇具史诗色彩，引发了大众的同情，结果反而提高了其知名度。

众所周知，黑红也是红，同情其实也是一种信仰。

所谓信，就是你相信其存在。

所谓仰，就是你对其有所仰仗。

信与仰，共同构成了完整的信仰。

斯堪的纳维亚神系知名度很高，便有了信的基础，再加上这世界不乏同情心泛滥的圣母婊，以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于是祂们反而收获了一拨信仰之力，才得以苟延残喘。

顺带一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名的由来源自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国家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一起抢劫案。

当时被抢劫的银行行员们同情劫匪，居然拒绝警察解救，事后也拒绝出庭作证指认劫匪，反过来敌视那些解救他们的警察。

到了最后，居然有一名女行员嫁给了其中一名劫匪……

现实总是比小说的描写更加大胆，更加不合逻辑，更加匪夷所思。

只能说，在斯堪的纳维亚神系“诸神的黄昏”叙事文化熏陶下，当地人特别有受虐倾向。

回到斯堪的纳维亚神系本身，祂们还存在另一个致命的问题——没有至高神！

曾经的信仰断绝是一方面，注定陨落的悲剧宿命是另一方面，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何洛非常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