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场上有几人已经开始缓慢移动了,首先是苏酥,苏酥身上双手开始荧光环绕,而且不知不觉间机械手臂已经幻化成爪子了,夏寞看着直皱眉头,
“早知道不让她上来了,这小丫头看来是准备劫持我,帮助那臭小子逃跑。”
场外几十位卫尉都在向内观望,但是未敢踏足。
而老皇帝身边的太监也在不知不觉间释放了自己的感知力将皇帝包裹起来。
夏启看秦月依然不动泰山的模样顿时没了底气,主要这里秦月不动手估计没人能制服张牧之,夏启走到张牧之身边俯首帖耳道:
小主,
“贤弟,要不这样,我之前答应你的条件,再加一条,咱宫内给他们平反,昭告天下好歹等到大局稳固再说可以吗?”
张牧之目光凌厉,冷哼一声道:
“九皇子,我念你是我兄弟我给你留有面子,当年你怎么答应我的?我辅佐你登基称帝你答应我一个请求,而且力所能及,你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如今大事已成你要反悔不成?”
“贤弟啊,当年你也没说是这事啊,我以为你想当丞相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个不是不行,你得等我稳定民心才行吧,我怎么能一上来就去欺师灭祖呢?赶走的有多少是我恩师你知道吗?现在又让我去判我奶奶有罪,你不是陷我于不义吗?”
张牧之退却两步,表情冷漠,“诸位王公大臣,张牧之今天站在一个孤儿的角度为我那枉死父亲,还有我可怜的母亲,精忠报国的姥爷来讨一个公道,我有罪吗?”
张牧之情绪激动面色发红,若有所思道:
“你们一个个阖家团圆幸福美满的时候我一个人独自流泪,有谁真正的在乎我的感受?我小时候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你们又有谁知道吗?在你们锦衣玉食的时候,我为了给病重的老娘吃上一口肉愣是掘地三尺把双手挖的十指全是血才抓到一只和我一般瘦骨嶙峋的兔子,我老娘可怜啊,到死都没吃上一口兔肉,谁可怜过她了?”张牧之说完便落泪了,随后冲天怒吼道:
“宋俊吉权势滔天,逼得我爹已然放弃了报仇的念头,狠心将我的丹田封印让我从小不能习武,你们又知不知道?我老爷,我爹娘为这个国家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是几乎灭顶之灾。我张牧之手刃仇人为他们复仇,我想问你们,我有什么错?谁今天敢站出来说一句我张牧之错了我敬他是条汉子。”张牧之说罢直接通体金甲覆盖,右手高举只见一把长剑陡然出现,随后猛地劈在地上。“咚”的一声,整个大殿开始震颤起来。
在场的官员都吓蒙了,很快卫尉的守卫军开始陆陆续续的向店内冲,夏寞没有说话,夏启看着身前的士兵愣了一秒,立即大喝一声道道:
“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朕滚出去!”
卫尉们面面相觑,将目光投向夏寞,又看向夏启,左右为难,最后落在方唐烬身上,方唐烬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苏酥一直观察着秦月的一举一动,生怕秦月突然袭击将张牧之拿下,但是见秦月全程无动于衷,一时间还有点诧异。
张牧之的举措吓到了所有的人,但是他今天代表着正义,谁都拿他没办法,而且武力超群,刚才那一剑就是震慑,意味着谁敢乱说话他真敢大开杀戒了。
张牧之见众人都安静下来,面上勾起一抹浅浅的笑,随后看向瑟瑟发抖的贺刚:
“当年老皇帝说要和我秦,言两家平分天下,被我姥爷否定了,就是怕出现混乱割据的局面,选择了皇权专制,而且拥护了桀皇帝的统治,我爹张悦庭,不仅成为夏朝第一杀神,打的马其顿一路西逃,带给夏朝几十年来的和平和发展,最后却落得个不忠不义之辈,我问问你们,这公平吗?”张牧之牙关紧腰怒目圆睁,愣是逼得贺刚身子又向后倾斜,完全不敢只是张牧之,张牧之冷笑道:
“说我不尊重皇权,不敬重国家,我问问你们?我帮你们查清当年的冤案你们为什么无所作为?我帮你们杀了奸臣你们还要为奸臣复仇?我张牧之今天能站在这里不是因为你们手下留情,是因为你们逼的,你们逼着我从轮椅上爬起来,你们逼着我习武,你们逼着我为父寻求真相,你们逼着我去杀人!难不成今天你们要逼着我用手中的问心剑讨回公道吗?”
张牧之说罢浑身被七彩的光芒覆盖着,实力难测“五属性元力?”皇帝身旁的太监惊呼道。
场上几个武将纷纷施展感知力将夏启护住。
感觉大战要一触即发一般。
夏启看着面目狰狞的张牧之,不由得心中一惊,看着朝堂的架势,一个个都是心怀鬼胎,哪怕身前的几位,也是见风使舵之辈。若再不服软他今天恐怕要成为张牧之的刀下之鬼了,咬咬牙叹息道:
“贤弟啊,我们夏家对不起你们,我在这里代表夏家向冤死的张,秦,言三家致歉,还有众多因此是牵连致死的人,我立即命人起草文书,下诏昭告天下,并下罪己诏,代皇祖母赎罪,给你,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你看如何?”
张牧之那俊朗的面容下浮现出一抹淡笑,这笑容十分灿烂,像骄阳洒向大地,暖人心神。
苏酥有些激动,不知不觉的走向张牧之,感觉一切都充满希望了一般,但是走了没几步便被一股浩如烟海的土属性感知力牵制住了,动弹不得,苏酥将目光瞟向秦月,秦月微微摇摇头。
苏酥面色大变,还在想今日之事为何如此顺利,也太过诡异了,此刻秦月突然出手,她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