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和年见状,面面相觑停下动作。
两人小心翼翼凑到夕的身边。
齐言戳了戳夕的肩膀,立即被夕头也不抬劈手拍开爪子。
“真哭了呀?”齐言关心道。
夕埋着脸没有说话。
年也蹲下身,扒开夕微微打卷的头发,露出自家妹妹可怜兮兮的小脸。
她关心道:“你真的哭了吗?”
“我……我才没有。”
夕带着一些鼻音,嘟嘟囔囔继续嘴硬。
齐言和年再次对视一眼,随后两人动作同步摸向自己口袋。
但齐言的手立即僵住,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终端。
而年却已经摸出一个红色的终端,对准夕哭丧的小脸咔咔一顿乱拍。
“哦吼吼!我要将这些照片设置成我的终端桌面和屏保!”年一边拍一边兴奋大叫。
齐言在一旁充当狗头军师:
“锁屏设置成夕平时的美照,桌面设置成这个黢黑的哭脸,这样你一解锁,效果直接拉满!”
“不愧是你,我的御用编剧!”
“你们两个混蛋!”
夕再次暴走,唤出一幅空白的画卷,趁着身旁两个玩意被终端吸引注意力,一举将两人罩在画卷下面,全部收入画中。
随后她手脚麻利掏出一根捆画的绳子,一圈一圈将画卷死死缠住,最后铆足全身力气将画卷执出。
细长的画卷犹如一发导弹,呼啸着刺破长空,消失在天际。
左乐呆怔怔看着这场闹剧告一段落,发现留在原地气喘吁吁的夕虽然造型狼狈不堪,但明显一点伤势都没有。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这些神明的恐怖实力,精神遭到的冲击远超曾经在书中见过的任何描写。
仅仅余威便可以毁去一座山头的爆炸,竟然只能让这些存在形象变得狼狈一些!
鼠王注意到身旁左乐的情绪变化,他抬手准备轻抿胡须,趁机教导一番这个年轻人。
可是平日里精心打理的柔顺胡须入手,传来尽是枯燥打卷的手感,让鼠王神情一僵。
他木着脸放下手,轻轻吸了口气。
齐言,年,夕,这三人他都惹不起。
“左公子,现在你意识到自己的幼稚了吗?”鼠王决定将目标放在他能招惹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