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云中之书录文字?”
“此物便是你所察觉的天宗山川水泽风云之根?”
“这些文字……有些熟悉,有些像天干地支之计数,先前白玉板上不好识别。”
“如今观其脉络,有些熟悉。”
赤松子亦是眸生亮光,凝视白玉板上方的紫色云雾,那里面正有道道奇异纹理蜿蜒而动。
白玉板上的一枚枚文字便是从上面化出。
笔画上不为繁琐,大致识得,起码从那些脉络的演变可以简单知晓为何选中那枚文字!
“风无形!”
“云无相!”
“风云的脉络居于天地间,而这块白玉板可以将风云之力定住,且不住给于梳理。”
“它定住的不仅仅风云虚空之力。”
“更有合道归元的道理,将那般归元的道理定住真空,使之数百年来一直居于此地。”
“风云矗立于此,上映日月星,下映精气神,乾坤归元,六合八荒纳入一隅,山川水脉在这束风云道韵下调和!”
“这块白玉板的秘密……藏在这些文字身上。”
“它此刻的演变……在诠释其中秘密?”
“仓颉造字,二十八枚文字之源。”
“鸟虫文字,世所传闻,乃是仓颉观天地万物万灵,取其形体,化作鸟虫文字。”
“是以,许多文字一枚枚看起来都可清晰认识。”
“后来的篆文演变都有以其为本源。”
“如今大秦的制式文字取其形体,更是取其意蕴。”
“这二十八枚文字……若是依从白玉板的异象,当非从天地万物万灵中来,而是……云雾的纹理化出?”
“云纹篆书?”
“风云本无相,有人从变换万千的风云轨迹中取得一定痕迹,化作文字?”
“《道德》有言,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
“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
“又语: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云纹篆书?”
“云纹道书?”
“难道有人想要将许多道理强行以文字具象化?真正的呈现出来?”
“那般境界连祖师都做不到,仓颉?”
“他也做不到!”
“风云之象?”
“无形无相,有形有相,取其一,归其元,定其序,化其形,这二十八枚文字……同仓颉后来的鸟虫文字不同!”
“加了一些东西,融入了风云道理!”
“仓颉的修行?”
“以文字演化修行?”
“……”
面前的那团紫色云雾还在不断演化云纹篆书,将白玉板上的二十八枚文字一一化出。
的确可以大致识别出来。
二十八枚文字所指是一件盛事,前面四个字,很像鸟虫文字中的戊己甲乙,起码从云纹篆书的演变角度来看。
是那个意思。
或许是上古岁月,仓颉那时候的计时规则。
后面则是——居首共友四个字,是两方或者几方之人汇聚一处,联盟起来,成为朋友?
再后面的四个字——所止列世!
其意,便是将那件事记录下来,后面的十六个文字,大致就是:式气光名,左互从家,受赤水尊,戈矛釜芾。
如果对照鸟虫文字意蕴不错的情况下,是那二十八枚文字。
通体大意,还是一件部落联盟的欢喜盛事!
非修行真法口诀。
也非记载什么隐秘之事。
就是那样的二十八枚文字!
紫色云雾中的文字演化还在继续,就是随着白玉板内的本源之力不住消耗,变得稍微浅淡许多。
感此。
屈指一点,又是一束合道万物的本源之力没入白玉板,悠悠然,云雾再次升腾盛大异象。
继续演化那二十八枚文字。
三术运转,紫眸隐现,众妙之门催动,念头通达,不住将一种种可能化生着,低语喃喃。
似有所得。
又差了一些。
那种感觉很是难受。
“师弟,如何?”
赤松子是没有看出什么。
那二十八枚文字,自己也琢磨了一下,没有特别的意思,估计特别之处就是在白玉板。
因白玉板的存在,那束风云之气才如此玄妙。
“感觉抓住了什么,又似乎差了一点什么。”
周清微微的舒缓一口气,将视线从那团紫色云雾移开,看向师兄赤松子,师兄倒是干脆。
没有在参悟?
“哈哈,顺其自然。”
“师弟,不必如此强求。”
赤松子含笑一语。
“师兄所言甚是。”
“接下来两三日,倒是可以好好参悟一下。”
周清讶然。
是了。
道!
有些时候越是强求,越是难以得到。
若然不为关注,稍许一道灵光,就顿悟了。
“接下来参悟不出来,你也可以带回江南细细参悟,天宗的山川水脉三五年还不会有什么变化。”
“三五年的时间,我相信师弟定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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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河图龟甲……也是一样。”
“若无师弟,天宗传承数百年了,还不知道石案之中有此两物。”
赤松子将手中的龟甲也推过去,自己现在的精力是修行道理,静悟天道,龟甲的玄妙,自己闲暇可以一览。
那块白玉板,暂时看不出来。
师弟如今境界,若有所得,最好。
期时,自己也能够知道其中的妙处。
“哈哈,师兄,如此,那我就不为推辞了。”
“三年时间!”
“这两件宝物就于我参悟三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