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其实也有过这种想法。
但也确实没那么多参考的材料。
“如果没法确定凶手的行踪,不能确定他的身份也找不出他的下一个目标……”邵梓觉得不太乐观,“那我们只能干等着下一起案件的发生。”
坐以待毙,实在是煎熬。本来最让人害怕的应该是凶犯几乎创造出一个奇迹现场的身手,但在解决这个问题之前还得渡过一个找到他存在的难关。
“我们可以从这两位可怜的受害者下手。”梁安的目标倒很是明确。
既然是“清算”,那这份仇恨应该有个来龙去脉。
这一男一女两位年长的受害者,究竟有过什么特别的遭遇?这是一个问题。
无论是他们和组织团伙的联系,还是他们彼此存在的联系。
所有的资料都摆在眼前。
第一位死者程代梅,年龄四十六岁,离婚后一人独居。
第二位死者韦高驰,今年六十五岁。妻子四年前因病去世,因此同样是一个人独居。
十一年前,他们一个人是三十五岁,一个人是五十四岁。程代梅是普通的白领,和死去以前的她从事着同一份工作,过着平凡但规律的人生,也离退休的年纪差得远。而韦高驰一直都是自由职业者的身份,换过很多雇主,并且在六十岁左右就开始靠着一些从前的积蓄和子女的赡养过活。
“程代梅在十年前离婚,也就是十一年前事件发生的一年以后。她的前夫是同一公司不同部门的同事,也一直没有换过工作。因为公司的联谊相识,恋爱两年,结婚七年后分手。离婚原因我顺带询问过,只是普通的感情不和,一拍两散,没什么特殊或者狗血的波澜。两个人的工作收益相仿,养活自己都绰绰有余,婚前就各有一套房产,也不存在经济方面的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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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梓一边说一边检查着已有的线索,不仅翻遍了一堆资料,也早就问了一些相关的人。
陆遥不在,邵梓也兼职起了老本行。
三队本就极其缺乏人才,陆遥的到来仿佛甘霖,这也是一向佛系的梁安在任队长以后一度忙碌于搜刮人才的原因。
“韦高驰呢,他早年创业,做了一些小买卖,有过几年还算阔绰的日子,能有几百万的资产。但最后小公司倒闭破产,反而欠了一屁股债。不过他破产的时候已经年近五十,子女也都自立成家,能反过来帮扶身处困境的父母,还清了债务。在那以后,他就开始做自由职业者,在很多公司做过事,也没有养老金——毕竟都待不长。就这样随便干点实事,熬到了六十就什么也不干,单纯靠着一些闲钱安享后半生了。”
两个人的履历,无论是在资料文本上,还是在亲人描述当中,似乎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
邵梓还特地调查了资产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