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出来’,镇远将军啪啪的照着自己嘴唇上轻轻来了两下,嘴里急忙说。
看到张村长的脸色恢复正常,镇远将军解释道‘十三啊,我刚才说的是心里话,太子那家伙实在太暴孽了,动不动就弄死一个宫女太监,要是让他当了皇帝,不顺他心意的人还有活路吗?’
‘咱们再说你五哥那家伙,表面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背面阴损毒辣,那些给他干事情的官员,用得着的时候怎么都好?若是用不到了,就一脚踢到一边自生自灭,甚至还有杀人灭口的时候’。
‘剩下的七个成年皇子里面,只有你一个热心肠还好说话的,我们这些边缘宗世子弟,选择你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毕竟我们没有一个人愿意玉碟除名,从此之后,子子孙孙都变成普通人。’
张村长听了对方掏心窝子的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就普通话,我是个冒牌货吗?’
镇远将军瞬间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拉着张村长右手看了看,又强行解开张村长的衣扣看了一下左上臂,才满面笑容的说。
‘十三郎,你就不要吓唬我了,你左臂上这个花儿是比10岁那年围猎的时候,被你五哥给射伤的,对不对?’
‘咱们再说说右手背上这个伤口,是你12岁那年和人打斗的时候,被对方的枪尖儿扎伤了,这总没有错了吧?’
‘也不知道老五那家伙为什么这么狠?当时竟然想一箭把你射死,只是你当时转身了一下,才射到左上臂,让他的阴毒计谋落空了’。
张村长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心里则在暗暗琢磨,为什么有这么巧的事情?自己左上臂那个花明显是小时候打天花疫苗留下来的伤口。
至于右手背上那个伤,还是小学五年级时候劳动课上擦玻璃的时候,不小心把玻璃弄碎,被一个尖锐的玻璃碴子扎到自己留下的伤。
张村长背靠在座椅上,盯着面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族叔,絮絮叨叨的诉说着自己小时的趣事和糗事,心中对自己需要扮演的这个角色形象逐渐清晰明朗起来。
他奶奶个腿儿的,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个从未见面过的族叔,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能存在给自己安排的如此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