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建认真的说:“能得武安君分忧,实乃寡人之幸也!”
“寡人这就传令大齐各地,征兵筹粮,只待武安君接我大齐相印便可随时出征!”
“除此之外,此战可还有需我大齐筹备之事?”
齐王建主打一个简单直接。
要指挥权?
给!
要士卒?
给!
要粮草?
给!
寡人只要胜利!
毛遂见状也不多虚言,直接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唯有齐国可竟功!”
“不知齐王可曾听闻过秦长安君大巫之名?”
齐王建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然:“寡人怎能未闻?!”
“寡人曾以为秦长安君乃是当世大巫。”
“但近来寡人方才知,秦长安君可谓是有史以来的第一大巫!”
顿了顿,齐王建眼中尽是沉凝的缓声道:“甚至,他可能已经超脱了巫的范畴!”
齐王建不仅听闻过嬴成蟜的大巫之名,甚至还是迷信军备竞赛的主要参与力量。
但越竞赛、越了解,齐王建心里越没底。
齐国确实坐拥最多的巫者和方术士,但即便齐王建竭尽全力却也至今都没找到哪怕一名能够号令地龙的巫者。
这也就罢了。
即便是齐国博士们翻烂了史册,竟是都找不到能如嬴成蟜这般提前一年预言地龙翻身的大巫!
秦长安君,真的还能被称之为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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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遂也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如此大巫若于两军交战之际施展巫术,我军毫无反抗之力。”
“若是有的选,我王不会选择在秦长安君在世之际主动攻秦。”
“然!秦长安君年不过二十有余!”
“其施展的巫术也从起初的操火、纵水,一步步精进为可观天象、可驱风雨、可令地龙,谁都不知道未来的秦长安君还能掌握何等巫术!”
“代、燕、齐三国都无法等待秦长安君离世之后再与秦开战,反倒可能因等待和拖延而不得不面对巫术更强的秦长安君。”
“秦长安君乃是天下各国攻秦之际都不得不面对的大敌!”
想到嬴成蟜的巫术,毛遂心头不禁叹息了一声。
但凡嬴成蟜现在年过六旬了,代国都不会升起主动开战的心思。
但今年的嬴成蟜才二十多岁,他的鼎盛期和成长期还有很长!
代国的国祚根本耗不过嬴成蟜的寿命。
代国更不敢给予嬴成蟜更长的发育期。
所以即便没有能和嬴成蟜相抗的巫者,此战也非打不可!
但如果有可能的话,毛遂真的希望能找到一位足以抗衡嬴成蟜的巫者。
哪怕只能找到一名可以扯嬴成蟜后腿、提前获悉嬴成蟜巫术效果的巫者,也行啊!
毛遂深深躬身拱手道:“世人皆知齐国巫者、方术士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