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言虽然不爱她,但在彩礼这方面也没有克扣,该有的体面都是给足了的。
所以当晏辞看着韩府给晏如的彩礼时,就觉得,韩府对于这门亲事,或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视。
至少,诚意不足。
但这些都不是她该管的事,绕过那摆放的彩礼,晏辞就要回自己的流芳院去。
在正堂和晏同林商议成亲细节的韩绮父子正好也从里面出来,两厢一照面,晏辞不好直接避过去,只得向韩绮微微屈膝行了个礼。
韩绮呵呵的干笑了两声,转过头继续和晏同林说话,而韩凉,则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晏辞,直到晏辞的身影消失不见了,他还在直勾勾的望着。
他并不是心存觊觎,而是再次见到晏辞,心里积攒了许久的愤恨终于决堤而出。
韩凉的心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个小人虚影,一个在心里质问道:她怎么可以这么淡定,暗害了别人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
而另一个小人立即就反驳道:不,她没有心,她只有满肚子的坏水,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
韩凉暗自庆幸,还好早早的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不然娶了这样的女人,恐家宅不宁。
韩绮对于晏辞也是格外的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