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好奇追问:“王爷您好像对那个袭击我的女子很感兴趣?”
顾溪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让你派人去打听国公府的情况,却一直没有结果,本王还不能自己查?”
观棋抓抓头发:“良国公牺牲之后,这府上老人已经散了七七八八,仅剩的年轻女子中,压根就没有几个会拳脚的,更何况是那样惊人的身手。
矬子里面挑将军,倒是传闻那位国公府二小姐非但精于绣花描红,幼时习武曾得国公爷亲自指点。要不,咱将她约出来,略一试探不就清楚了?”
顾溪知哼了哼:“本王与她素未谋面,刻意邀约,你不觉得太冒昧吗?”
观棋眼前一亮:“这个简单,太后娘娘不是素来最喜欢柳大娘子的绣品吗?我听说这个国公府二小姐良苏一直就自称师承柳大娘子。
您就拜访良二爷,说想向二小姐求一幅柳大娘子绣作,送给太后娘娘做寿礼。这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顾溪知明显有些被打动,略一犹豫:“正好,我也有公事找良二爷,你帮我给国公府下一封拜帖。明日巳时,本王亲自登门拜会。”
翌日,国公府。
良姜从马车上跳下来,看一眼国公府紧闭的大门,转身去搀扶良夫人。
时隔两年,两人终于重回国公府,立在威严的大门之外,心里颇多感慨。
既然昨夜的事情闹腾得那般热闹,身份隐瞒不住,良夫人说,不回来给良家老夫人请安,于理不合。
良姜上前,轻轻叩响府上门环。
里面有人哑着声音询问:“谁啊?”
良姜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哑伯,是我,良姜,我跟母亲回来了。”
“谁?”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夫人,是你回来了吗?”
良夫人上前:“是我们,回家来看看。”
门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哆嗦着手去抬门栓。声音里满是激动。
“你们果然还活着,他们说的是真的!昨夜在府衙的人真的是夫人您!”
门栓刚刚抬起,却又被重重地落了下来,有人厉声呵斥:
“老哑头,老夫人跟二爷早起刚交代的事情你忘了不成?谁让你开门的?”
哑伯在门内颤抖着声音:“秦管家,是夫人和小郡主,是她们回来了!”
“谁回来也不行!”秦管家耀武扬威地训斥:“今儿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让进!再多嘴,给我收拾包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