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绣作,似乎给国公府注入了生气。
二房里一整天都欢天喜地,大家都在称赞良苏,心灵手巧,兰心蕙质。
然后,良二爷带着精心装扮的良苏去给平西王府下了拜帖,可惜平西王府上有客,并未召见,说改日再亲自来府上拜会。
平西王的拒而不见令良苏心里多少有些失落,觉得,这幅绣作在顾溪知的眼里,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
自己是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
但她仍将那幅绣作当宝贝一般,闭了屋门,废寝忘食地盯着,研究其中针法与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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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瞧右看,一时技痒,精心挑选了十几样配色,在一处空白之地,模仿着整幅绣图的风格,绣下了一只画眉,反面则绣了一朵牡丹。
叫来二夫人欣赏,二夫人自然是赞不绝口,夸赞良苏的绣法几乎可以乱真,与柳大娘子媲美。
良苏更加沾沾自喜,眼巴巴地盼着,顾溪知会亲自登门。
她却不知道,如今的怀远侯府正是一片兵荒马乱。而顾溪知,也压根没有空暇搭理这绣作之事。
因为,怀远侯府的世子谢浮白第二天便挨了板子,脑袋可能也要保不住了。
关于谢浮白的事情,良姜最初也不知道,还是陆星战晚上过来找她,跟她说起的。
陆星战跟她说话从不拐弯抹角,先是说起黑风观之事。
劫匪被良姜移交到京兆尹衙门,一番审讯之后,对于以往所犯下的恶行承认不讳。
但那劫匪对于刺杀一案幕后指使者,却是一问三不知,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京兆尹早朝之时,将此案如实回禀给了皇帝知道。
皇帝听闻良夫人与良姜仍旧还在人世,表示甚是欣慰。
再加上这些劫匪的确罪行累累,因此开恩,表示不予追究。
这个案子也就了结了。
陆星战又说起上次良姜托付之事:“我派去我师娘那里的人回来了。你这个堂妹啊,果真就是个冒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