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片刻后他忽然眼睛一亮,对谭泽说道:“云玄道友,天师府贫道是联系不上,但贫道能联系上我师兄。”
“哦?你师兄是?”
“师兄道号白河。乃是这清风观的正牌住持。至于贫道,只是帮师兄顶几天班的。师兄因接到老天师法旨,去天师府听道是也。离开清风观时,师兄曾交给贫道一只信鸽,说是道观中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就放飞信鸽告知于他。”
谭泽闻言却是眉头一皱,信鸽能送信这确实不假。但那也只是建立在双方位置都是固定的基础上。
要是从外面放飞鸽子给清风观送信倒是没什么问题。可从清风观去给白河道长送信,这就有点过于神话了。
信鸽又不是巡航导弹,还有自动追踪功能啊。随时都能找到白河的位置在哪?
火云似乎也看出了谭泽的疑虑,忙解释道。
“云玄道友可是在担心鸽子无法飞到师兄手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云玄道友大可不必担心。这鸽子其实是流云观养的。从此处放飞,它便会飞往流云观。而流云观的住持,和我师兄白河道长乃是至交。故而这信笺必定能送到师兄手中。”
“流云观?你说的可是天师府西南二十里的那个流云观?”谭泽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道友这个问题,贫道就难以回答了。贫道也不知道流云观到底在何处。只是师兄临走时是这么和我交代的。”火云无奈的摊了摊手。
“没错。必定是那个流云观了。否则白河道长也不会笃定自己一定能收到消息。流云观离天师府仅有二十里路,观中住持收到信笺后,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找白河道长,把信笺交给他的。如果白河道长真的是在天师府的话,那这消息也算是传给天师府了。”谭泽推算了一下,觉得事情大有可为。
“那还等什么。道友你稍后,待贫道去取纸笔来。”
片刻后,云玄接过一片早已裁剪好的信笺。斟酌片刻后,便用笔尖轻轻在信笺上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