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满打满算,她也只不过是二十出头而已。她之所以成为现在这种秉性,还是因为她出生在帝王家罢了。
“临走时公子貌似对我说过。只要我遵守承诺,将来还有修复关系的一天。哎,卢紫嫣啊卢紫嫣,你当初为什么昏了头要对公子下手?如果没有那些布置的话,说不定今夜,今夜。。”
想到这里,卢紫嫣俏脸微红,再次展开自己的画作。她渐渐从最开始不忍直视,到慢慢接受,最后竟然还略微有些不舍的感觉了。
她抚摸着画中的俏人儿喃喃自语道:“公子真乃神来之笔,竟然能把我画的如此传神?”
说罢,她便突然起身走向案台。找出一枚印章,沾上红泥,毫不犹豫的在一空白处盖了上去。盖完后左右观赏一番。
她微微蹙眉。片刻后又见她提笔在画中写道:
“星月稀,妾登船。
烛火隐,祛罗衫。
白昼临,妾起舞。
君作画,妾忧伤。
与君共与船头叙,
只待来日破镜圆。”
最后落款:“乐国长公主卢紫嫣亲题。”
然后她再次拿起的她的私章,在自己的名字上面重重盖了下去。做完这一切后,她才郑而重之的把画小心收藏了起来。
她把画卷捧在胸口喃喃自语道:“公子,这就是你要的投名状。请容紫嫣再豪赌一把,紫嫣这一辈子都押在你这边了。也只有像公子这样强大的人,才配得上紫嫣的青睐。这次的赌注就是我自己,要是紫嫣这次赌输了。不但身死道消,还要身败名裂。还请公子不要让我失望啊。”
看着寝宫那一抹悠悠的烛光,她的思绪又不觉回到了那个漆黑逼仄的船舱之中。嘴角间还挂了一丝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