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信反手合上门,并拴上了锁扣。
“先前城中混乱,没有把玉娘接到我身边,玉娘在怪罪我?”
郭信一边说话一边走到玉娘身边,像以前一样把玉娘揽在自己的怀里,很有兴趣地观察着小娘微微发红的耳朵,还有鬓角的那些碎发。
“怎敢?现在外面都在传说郭相公要自己当皇帝……真如郭郎临行前所说的那些话一样了,妾又怎么敢怪罪一个皇子殿下呢。”
“对,我还说过待阿父登基,我要请阿父册封玉娘为嫔妃。玉娘无虑,这事我也记得。”
郭信微微一笑,轻轻嗅着玉娘发香,在她耳边轻语。只有在玉娘面前他才不必顾忌什么,外人眼中再忌讳的话,哪怕是自家还是枢密使的父亲日后可能会当皇帝这样的疯话他也可以对玉娘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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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郎知道我从未在意过这些。”玉娘嗔道,但脸上的喜悦却掩盖不住。
郭信遂拉着她坐在椅子上,让小娘继续斜坐在自己的腿上,上身倾倒依偎在自己的胸膛。
鼻尖靠近小娘的脖子,入鼻是熟悉已久的淡淡的清香,而郭信的手已经从小娘的腰间逐渐向上摸索。
这时玉娘的手却轻轻压在郭信的手上。
“隔壁还住了人,是谁?”
“刘铢的女儿。”
“前阵子顶替侯公为开封府尹的刘铢?此人不是与郭相公为敌?郭郎为何要留他女子在这?”
“说来话长了……不过不是很重要,我不会给她什么名分,玉娘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