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拉住要走的丁一,丁一无奈的说道:“三大爷,又怎么了,不是给你说了吗,接地气。”
闫富贵也有点不好意思,挤着笑容说,“丁一啊,我还是不,不太明白,这怎么改啊?都习惯了,我把握不住啊。”
丁一说道:“三大爷,有个典故您知道吧,大诗人白居易,为了写诗平易近人,主动拿诗作给不认字的老奶奶读,三易其稿,直到老奶奶听懂了,才定稿,这也使他的诗作流传甚广,这么说您明白了吗?这事您不能自己把握,咱们院不趁别的,不识字的一大把呢。”
闫富贵眼睛一亮,对啊,典故这玩意就是有道理,可是找谁呢,拉着丁一还想细问。
丁一可不想跟这货瞎掰扯了,说道:“三大爷,马英说今天早点回来做饭,我得去看着点,再把房子给点了,就是罪过了,您慢慢想。”
说完,塞给闫富贵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西红柿,打发了,头也不回的往家走了。
闫富贵掂了掂分量,“太抠了,二两不到,得了,好歹算个菜。”
转身也回屋了,脑子里还想着丁一的意见,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未必是真的有道理,但是丁一人家长篇连载了,那就一定有道理。
回到屋,三大妈看着闫富贵跟旧社会少爷似的,一边抛着西红柿,一边吧唧嘴,怎么看怎么像个流氓。
“老闫,解成不在这屋吃,茄子我就不拌蒜泥了,你看够吃不?”
“啊?够了,够了。”
闫富贵心不在焉。
“老闫你拿个西红柿干嘛?我给你切了拌点白糖下酒?”
闫富贵来劲了,“西红柿有几个名字你知道吗?洋柿子,番茄和番柿,又名六月柿,茎如蒿,高四五尺,叶如艾,花似榴,一枝结五实或三四实,一数二三十实。缚作架,最堪观。来自西番,故名。”
把三大妈听蒙了,也不敢问也不敢回嘴,跟王八瞅绿豆似的看着闫富贵。
闫富贵也很感慨:
夫妻共枕眠,
相伴三十载,
汝于锅灶边,
吾心碧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