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溪观察四周时,站在最前面的刃突然有动作了。
他解开了一直挂在背后的火炮筒,熟练地给它装弹。
就是装完弹后,被背后炽烈的目光注视着,刃很难忽视。
“嗯?很好奇这个吗?临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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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溪连连点头,脸上充满了烂漫的好奇心,就差把给我玩玩写到脸上了。
刃笑了下,把火炮筒丢给临溪,自己抽出支离剑。
“曾经当工匠时候闲着无聊用来自保的小道具,调试了几百年,勉强算是能用了。”
“操作很简单,待会临溪,炮口对准你想打的东西,按下扳机就行。”
“‘嘭’的一声,敌人就上天了。”
临溪一蹦跶接住刃随手丢来的新玩具,满脸喜爱地摆弄着。
星在旁边看着,满脸“阿巴阿巴,我也想玩”。
就连流萤对这种简单粗暴能毁灭一切的武器,也很难不关注。
虽然眼睛还是在目视前方,但她的视线已经不知不觉悄悄移到临溪手中那火炮筒上了。
见状,刃笑了笑,转身回头,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丝落寞。
倒是让他有些怀念起七百年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不过……也只是怀念罢了。
誓仇,必须被清算。
刃垂下眼帘,低头从剑鞘中抽出支离剑,手掌抚过支离剑的剑身。
他在运用丰饶力量为支离剑附魔。
几百年下来,他也不是没有一点进步的,虽说剑技相比镜流,他还是远远赶不上。
不过自身因为融合了倏忽血肉导致被动踏上的丰饶命途,从其中汲取的力量……
在不进入魔阴身的限制内,还是能动用一些的。
随着刃专心致志的丰饶之力输入传递。
碎纹遍布剑身的支离剑顿时缠绕上一股死别之意,仿佛被它穿刺后,生命便会急速枯萎衰竭。
他挥了下剑,锋利依旧,满意地点点头。
紧接着目视正前方,凝望极远处的一具不透明玻璃舱,声音冷冽。
“行了,复仇时间到,该清算旧账了……”
“让我在这里转悠十几天白费功夫的流体生命,还有整个都是活着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