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舒童回想经过,点头。
“肯定是有记录的,展品存放室里到处都是监控。”
邝眉眼睛一转,已心生一计,露出歹毒的笑意。
“那事情就可以从这里下手,你找机会去把钩子下了。”
窦舒童已跟了邝眉一段时间,大致能明白对方所想,她有点于心不忍。
“邝总,我们必须下陷阱害许粤吗?其实……其实我觉得她人也没什么,挺认真工作的,或者……”
“窦舒童,你想退出?”邝眉冷笑打断她,“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这个项目里所有布展工程里的偷工减料,都是通过你的手进行的。那种脏活你都已经干了。这事,你没法拒绝。”
“……”
窦舒童不敢吭声,咬咬牙。
头发已经湿了,现在要退出已经太迟。
“是的。邝总,我明白的。”她说。
邝眉挑眉笑看她,“这才对嘛!好好听我的吩咐,以后你能赚更多钱。”
窦舒童说,“邝总,我还是有点担心。虽然说娜斯特集团在布展中基本没有怎样监工,可我们将很多建筑材料都以次充好,如果被查出来,有可能会要坐牢。最怕是展会过程中,那些材料太过刺鼻,让人不适。”
邝眉摆手,“不要担心这么多,展出只有三天,会场味道刺鼻一些而已,没有人会在意的。
况且,我们也没有将全部材料都更换啊。还有,娜斯特集团负责这次项目的高总助,不过就是他们老板的情妇,什么都不懂,不足为惧,她根本发现不出问题。”
想到这次项目能赚不少钱,又找到能陷害许粤的方法,邝眉内心便充满了狂喜和满足,乐得去吧台开香槟。
“窦总,来,我们庆祝一下,喝香槟。”
窦舒童拿着香槟,本能地左右看看。
“奇怪,今晚没有看见江总?”
邝眉看看手表时间。
原来,晚上已经十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