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我有点像许粤的朋友顾远?她开始也是这样说的,不过明明我们完全不像啊。”顾亿绪这时插话,回答依然带着善意。
他还很认真地对贺时屿伸出手,“贺先生,久闻大名。很谢谢你这次的帮助!”
顾亿绪的笑容颇为真诚,而且近看片刻,贺时屿也觉得对方跟顾远一点都不像。
经过刚才的合力斗匪徒,贺时屿多少对顾亿绪有点惺惺相惜的战友情谊,敌意渐渐消退了。
最终,他选择了跟顾亿绪握手,“您好,顾先生。谢谢你之前对许粤的帮助,既然受伤了,你不如就留在医院把伤养好再说。现在我赶来了,之后的事情就都可以交给我。”
“……”
顾亿绪没有回答,只看向许粤。
许粤也不理贺时屿,干脆去拿水壶帮顾亿绪盛热水。
贺时屿被她的冷暴力虐得心慌,只能又很不要脸面地说,“许粤,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
“……”
许粤不管他。
从离婚的那一刻起,她就下定决心不要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联系。
她总算看透了,从认识贺时屿开始,这个男人只会给她带来痛苦,伤过了痛过了,她便不想再回头看。
现在的许粤,连多看贺时屿一眼都不情愿。
无论他要跟到哪里,她都会是这样的态度。
又冷场了一阵。
最后,还是顾亿绪带着笑容很礼貌地问,“贺先生,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啊?”
贺时屿赶紧顺着台阶下,将最近几天的经历大概说了一下。
在跟许粤分开当日,贺时屿便猜到她会来映国,所以也立即买了机票赶来。
跟许粤顾亿绪一样,贺时屿也遇上了伦顿大暴雨。
由于飞机航班和铁路系统都停止,飞往北城的飞机全部取消,贺时屿便与他们一样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开车前往北城。
因为贺时屿猜到按许粤的性格,她应该也会选择沿路北上找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