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被官府派出来的江湖杀手追杀,但刘病已毫不畏惧,将他们一一打退。
最后官府对这个刘病已也无可奈何,因为他的武艺实在太高强了!
刘病已的师父是监狱里面的一个囚犯,大侠囚犯,就是大名鼎鼎的朱安世。
刘病已在收拾完那些杀手之后,就回到监狱去拜见他的师父朱安世。
廷尉监丙吉为此非常担心,劝刘病已少来,哪天搞不好官兵就会围杀他!
但是刘病已毫不在乎,继续在监狱中去看他的爹爹娘亲们,尤其是养他长大的两位娘亲胡组和郭征卿。
刘病已踏入监狱,那熟悉的潮湿与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监狱的过道狭窄而幽暗,墙壁上的青苔在微弱的光线中泛着诡异的绿色。
脚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还积着一滩滩散发着恶臭的污水,一不小心就会溅湿鞋袜。
刘病已却步伐坚定,目不斜视,径直走向朱安世所在的牢房。
他的靴子踩在污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衣角也被过道两旁伸出的荆棘划破,可他全然不顾。
“师父!”
刘病已恭敬地喊道。
他的声音在这阴森的空间中回荡,带着满满的敬意。
那声音如一道亮光,穿透了监狱的黑暗与沉闷。
朱安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赶紧回答道:
“病已,为师听闻你又击退了那些杀手,做得好!但你切不可因此而心生骄傲,江湖险恶,武艺的精进永无止境~”
朱安世坐在牢房的一角,身上的囚服破旧不堪,几处补丁显得格外扎眼。
衣服上的线头随风飘动,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沧桑。
但他挺直的脊梁和炯炯有神的双眼依然难掩其威严,犹如黑暗中的明灯。
刘病已认真地点头,说:
“师父教诲,徒儿铭记在心。”
他的目光坚定,眼中闪烁着对师父教诲的领悟,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泥地上,瞬间消失不见。
朱安世接着说道:
“与人过招,不仅要靠招式,更要洞察人心。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比如对方眼神的变化,招式的起势,都能透露出他的意图。你要学会在瞬间做出判断,提前预判他的动作。”
“记住!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朱安世边说边比划着,神情严肃,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周围的空气都随之凝结。
刘病已若有所思,答道:
“徒儿明白了,师父是让我学会揣摩对手的心思。”
他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脑海中模拟着对战的场景,手中不自觉地比划着招式,脚下的碎石被他不经意地踢得四散飞起。
此时,丙吉匆匆赶来,满脸忧色,讲!
“病已,你怎么又来了?真怕哪天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啊!”
丙吉的官服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颗颗晶莹剔透,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
呼吸也因为匆忙而变得急促,官帽都有些歪斜,帽上的珠子也摇摇欲坠。
刘病已拍拍丙吉的肩膀,道:
“丙大人,莫要担忧,我自有分寸。”
他的笑容中带着自信和从容,然而眼神深处还是闪过一丝对丙吉关心的感动。
他的手掌宽厚而有力,拍在丙吉的肩上,让丙吉感到一阵踏实。
刘病已来到胡组和郭征卿的牢房前,无比开心的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