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莫要欺负奴家,我卖艺不卖身。”
“十贯如何?”
伶人闻言双眼放光,随即娇嗔一声:“大爷……那今晚你可别累坏了身子。”
安禄山、史思明不喜欢跟汉人喝酒,只是浅酌了几杯便起身告辞。
杨国忠也不挽留,把两人送到酒楼门口,折返回来继续痛饮。
喝到半夜,醉醺醺的杨国忠带着伶人返回了新买的四合院,其他差役各自散去。
“你个天杀的,刚把我娶回来不到一个月,就往家里领女人。”
杨国忠家里叫做芸娘的女人看到他领着女人回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叫骂。
“臭婊子,滚厢房睡觉去!”
杨国忠一个巴掌下去,顿时将芸娘扇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你是老子从青楼赎回来的,还真把自己当成正房夫人了?再敢聒噪,明天卖你到窑子里去!”
“呜呜……我芸娘真是命苦啊!”
这女人再也不敢叫唤,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钻进了厢房自艾自怨。
很快,主卧室里就传来年轻伶人销魂的呻吟声。
翌日天亮。
杨国忠扔给了伶人一贯铜钱,问道:“昨夜忘了问小娘子的名字,不知道姓甚名谁?”
“张翠翠。”
女人一边梳头,一边眼波流转的答道。
杨国忠笑道:“我纳你为妾,不知道需要多少聘礼?”
伶人掩嘴笑道:“那我得回家问问夫君是否愿意和离?”
杨国忠登时大怒,拖着女人的衣袖就撵出了家门:“原来你是有丈夫的臭婊子,给老子滚!”
撵走了这个张翠翠,杨国忠又哄了半早晨芸娘,方才出门。
这毕竟是他花了十贯钱从青楼赎回来的,孬好是个女人,万一跑了不还得花钱去青楼嫖。
走出崇业坊,杨国忠叫了一辆出租性质的驴车把自己送到了十王宅,在门口的监院知事那里登了记,然后前往太子府向李瑛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