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昨夜有些贪杯,今天不该骑马。”
李明月查看完李瑛的伤势之后,小声的与公孙大娘讨论着导致这场事故的原因。
公孙大娘一脸自责:“是我这个做妾室的失责了,没有照顾好夫君。”
骨力裴罗心中却在幸灾乐祸,暗自腹诽:“这就叫报应,李瑛你这个小人卸磨杀驴,恩将仇报,活该你遭这场劫难,怎么没把你摔死呢?”
李白却露出不解的表情,疑惑的问道:“殿下适才为何派人唤你回城?回了城又一起出城,进进出出,最后却摔成这个样子,在搞什么名堂?”
李泌解释道:“杜希望将军从云州来了一封书信,说是大军刚到云州,就抓住了两个渤海国的奸细,他们身上携带渤海国王写给吐蕃赞普的秘信,因此殿下才邀我回来拿个主意。”
“拿主意就拿主意呗,你为何又劝殿下出城?难道你不知道殿下昨夜喝的酩酊大醉,现在好了,摔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回长安?”
李白郁闷不已,忍不住当众斥责起李泌来。
“长源啊长源,你虽然足智多谋,但还是太年轻了,日后不能这样毛毛躁躁,知道么?”
“太白先生教训的是!”
李泌像个学生一样俯首听训,毕恭毕敬。
“想不到,李泌的演技也不错嘛!”
李瑛在心中给自己的军师点了一个赞,开口道:“太白先生,你就不要责怪长源了,要怪只能怪孤贪杯。”
“事已至此,先回灵州城内再说吧,幸好殿下并无大碍。”
萧嵩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劝李白不要生气。
“回城!”
随着李瑛一声令下,这支数百人的队伍簇拥着马车返回了灵州城。
听说唐王坠马重伤,灵州刺史东方睿吓了一大跳,急忙率领别驾、长史等同僚来到驿馆探视。
李瑛躺在床榻上,鼻青脸肿,故意露出打了夹板,缠着绷带的左腿,让灵州的这些官员相信自己确实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