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俭,房玄龄几人,更是连面都不露了,一句“俺家老爷说他不在家!”差点没把萧寒鼻子气歪。
你丫的就算想敷衍我,也敷衍的认真一点好吧,俺家老爷说他不在家?这得多么蠢的人才会相信?
不过,气归气,萧寒现在也是拿这些人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昨天晚上,他对待一同出生入死的刘弘基尚且如此,更别说这些人了。
花柳病!
这个病在大唐,绝不仅仅是一种脏病,更大的原因是:它在这个时代中,就是一种极其难以医治的传染病,往往就连医术精湛的太医署人员也往往束手无措,只得坐视其一点点的发展壮大,直至病人死亡。
这一点,可以从那些得花柳病而死的皇帝身上得知一二!就连拥有全天下的皇帝尚且治不了这种病,更别说其他人了!
再加上此病来源于难以启齿之处,而萧寒色狼的称号在长安盛行已久,在很多人眼里,一向风流的他得这病才叫正常,不得反而奇怪!
这要是他去挨个跟人解释,自己从头到尾,洁身只好,只有一个女人!那些人八成会认为萧寒在侮辱他们的智商。
就连一个小孩子都知道三原县后好色成性,你现在过来跟我说,他才是正人君子,正到连士大夫们最爱的青楼也不去,你觉得我会信?
“哎,罢了!越解释越乱,这样没有人烦倒也清净!”
最终,心中郁闷的萧寒也只能默默接受了这个扣在自己脑袋上的屎盆子,然后在心底里自己安慰自己:毕竟嘴长在别人脸上,自己实在是管不过来。
零零碎碎好多车东西,当萧寒将最后一家东西送完,皇宫大门也到时候打开了!
早就等候在宫门口的一众大臣面带喜色,相互恭维着走进太极宫内,密密麻麻的人群当中,却只将萧寒与刘弘基两人独自给空了出来,看起来好不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