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弄死你。”
“信!从你口中说出的每一句威胁的话,我都相信。可那又如何,纵然是小人物,也不会任由你摆布。你想让我做棋子,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陈观楼绝不示弱,绝不后退。只要他后退,对方就会得寸进尺。逼迫小人物,对于于照安这类人来说,驾轻就熟,从小就做习惯的事情。没有任何事心理负担,得逞之后,只会洋洋得意,说一句:能被本官利用,是你的荣幸。
就是如此的傲慢!
“宁愿死,也要和我对着干?”于照安咬牙切齿地问道。
陈观楼嗤笑一声,笑话对方竟然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难道同你合作,就能不死吗?”
“当然可以不死。”于照安急切道:“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要求传一句话给某人,我保你无事,很快就能脱离天牢,正式为官,就从九品官做起。如何?”
“你信不信,我现在去求侯府的大老爷,花点钱,也能做九品官。还不用承担任何风险。”
陈观楼嘲笑对方。
他不是没跟脚的人,他姓陈,纵然已经和侯府出了五服,却也比其他人多了一个靠山。别人有钱也踏不进侯府的门,但他可以。
“你,简直不知好歹。你就不想听听我送你什么样的富贵。区区侯府算得了什么。”
于照安还没有放弃,还在试图说服陈观楼。
陈观楼认定他包藏祸心,但还是给了对方一个面子,诚心诚意给对方出主意,“于大人这么着急,要不要舍点钱,我帮你将府中管家叫来。你府上的管家,跑腿传话的本事肯定比我强,认识的权贵人物也多。
于大人啊,你就不要舍近求远,算计我等小人物,行不行?我和你无冤无仇,纵然你鄙视我,看不起我,也犯不着弄死我。有我在天牢,下次你的同乡同年关进了天牢,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肯定对他们多加照顾,绝不让人欺辱。”
“荒唐!你别诅咒本官。本官的同乡同年好得很。”
“有句话,不知于大人听过没有。官场的尽头是天牢!天牢,乃是每个官员,终其一生,必定要来一趟的地方。”
陈观楼嬉笑着。
于照安气得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