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昏庸,执迷不悟。那么,我辈义不容辞!”
“不是。你要造反啊?”陈观楼心想,这步子迈得也太大了吧,当心扯到蛋。而且,他发现赵明桥的理解力,总有办法往另一个方向偏移。
难道这就是时代的壁垒?
还是他的表达能力不够清晰明白?
“非也!我乃是朝廷官员,岂能带头造反。且,造反就能让陛下改过自新吗?不能!”
“那你想干什么?”
赵明桥神秘一笑,“陈兄还是不要知道为好!谢谢陈兄今晚点醒我,我差一点就铸下大错。改弦易辙,正当其时。将来,我辈若是有幸成功,必请陈兄喝一杯。”
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起身开门离去。
来的时候透着心虚,走的时候身姿潇洒,豪气冲天,像是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大侠。
陈观楼目送对方离去,准备关上院门。
却不料,对面院门开了一条缝,门后面正是瞿太太。
陈观楼打了一声招呼,“这么晚还没睡啊?”
瞿太太迟疑了一下,院门敞开了些,“天气热,睡不着。刚才离开的人,是陈狱吏的朋友?”
“以前租住在春香嫂家的一个租客,如今当官了,前程似锦。没想到还挺念旧,还记得我这个无名小卒。”陈观楼自我调侃道。
瞿太太哦了一声。
陈观楼问他,“瞿老板还没回来吗?”
“这趟货不太顺利,路上耽误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只要人平安无事就好。明儿还要当差,该睡了。你也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