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亦勿因一时挫折,失了锐气。
他日辽东用兵,能做擎天一柱者,唯公耳。”
袁崇焕深受感动,许谢尚政道。
“你与我,自此之后,互为腹心手足。
同生共死,祸福与共。”
……
袁崇焕摆手笑道。
“不要称呼大人,我已是白身,谢贤弟直呼我表字元素即可。”
“大人,礼不可废。
朝廷并没有废掉大人的官身,在属下看来,大人依旧是大人······”
面对谢尚政的恭维,袁崇焕微微一笑,表面上没有再坚持,心里面也很受用。
他虽然称呼谢尚政为贤弟,可那是他体恤下属重情义的表现。
谢尚政真要以贤弟自居,那可就会被袁崇焕笑眯眯捅死的。
身旁另外站着的两个幕僚徐敷奏和张斌良,一脸无语。
面对一个比他们还会说话,还会跪舔的武将同事,他们这两个文科幕僚,随时随地都会产生无力感。
袁崇焕此时的内心,十分想念他的辽西走廊,想念他的关宁铁骑,想念他的老部下,比如何可纲,赵率教和祖大寿。
甚至还有点想念,当初极度看不顺眼的两个丘八,满桂和毛文龙。
尤世威也算一个,只是没有前两个丘八武夫可恶。
四十三岁的袁崇焕,只是赋闲在家两个多月,就浑身难受不得劲。
确切的说,其中的两个月还是在回家的路上。
真正在家待的时间,也就是十天左右。
他是天生操劳的命,一天也闲不住,早就已经心焦如焚。
蜗居在这东莞一方小天地,袁崇焕天天心情都不好。
县城的宅院里,他是越住越憋气,下人们也是被主人家的臭脾气吓坏了,天天被吹胡子瞪眼训斥不说,还三天两头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