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天子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可轻出。
上不悦。
命锦衣卫驱散。
杨撞门不成,随跪地不起。
手指华表之上,瑞兽朝天吼,厉声问道。
陛下,活人言官谏您不动。
此等死物,显灵叫您,您可愿听?
上默然无语,无应答。
良久,命锦衣卫架起杨。
一同随驾。”
“哈哈哈,倪爱卿写得很公允,很有意思。
你这写的东西,挺避重就轻的。
看着好像朕真的,听了杨时化的劝说,乖乖回宫一样。
好好好。
以后那什么《崇祯实录》,包括刘若愚的《酌中志》都可以这么写。
朕不避讳旁人后人怎么议论朕。
最坏的结果,朕的名声,最甚莫过武宗。
所以朕看开了,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朕想做,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了。”
……
与此同时,骆养性在府邸中焦躁不安地踱步。
他父亲骆思恭并没有在京城家中,而是回到乡下老家颐养天年。
在端门的时候,骆养性已经看出崇祯对他的厌恶。
现在的他多少有点后悔,今天对崇祯皇帝的孟浪。
现在必须想出补救措施,可骆养性在大厅内逛了十几圈了。
他依然想不出一点办法。
自己想不出办法来,作为官二代,遇事不决问老爸,就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来人,快把管家张三叫来。”
骆养性走到屋外廊檐下,喊来管家张三。
“你速去乡下请来老家翁。
就说老爷我这里碰上了棘手的事情,请他老人家赶紧返京。”
“老爷,可否告明是何事?
老仆担心老家翁主意正。
您不说清楚是什么事情。
他老人家是不会过来的。”
听了管家的话,骆养性的眼神中有过犹豫和胆怯。